“被我说中了吧?”夏雪梅得意道:“你跟那个外宾,就是不清不楚,生活作风有问题……”
温叶彻底的怒了,她也明白过来,夏雪梅说的是谁了。
她再度上前,左右开弓,啪啪啪连着扇了夏雪梅好几个耳光。
夏雪梅彻底的被扇懵了。
辅导员也没反应过来。
他根本就没想到,温叶这个平时看着温顺乖巧的女同学,会在他眼皮子底下打人。
等辅导员反应过来,准备上前阻止的时候,徐二龙迈前一步,挡住了辅导员。
办公室的场景,就变成了温叶吊打夏雪梅的场景。
连带外面路过的师生,都对于这个场景看呆了。
温叶连扇了夏雪梅好几记耳光,打得夏雪梅晕头转向,打得自己的手都隐隐作痛,她才停下手。
她也是太气了。
这编排谁的是非不好,居然编排她的?
而且,编排啥不行?居然将她爹拿出来跟她编排,换谁能忍受。
“辅导员……”夏雪梅哇的一声哭出声。
她长这么大,连她爹妈都没有这么打过她。
辅导员也有些气了,这温叶,怎么就当面打人呢。
“辅导员,夏雪梅这么造谣我,我咽不下这一口气。”温叶道:“我要求,夏雪梅必须跟我道歉,还要当着全校同学的面,公开向我道歉,否则,这事没完。”
辅导员和夏雪梅都瞪大了眼,这挨打了,被打人,还要向打人的公开道歉?
“我父亲来看我,没想到夏雪梅同志的思想,居然这么肮脏,背后编排我跟我父亲的种种不伦,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我能咽下这口气,忍受她的随意羞辱,这才是天大的笑话。”温叶气得声音都在发颤。
辅导员都给急了,这造谣一个女同学跟她的父亲的这么不伦的事,换谁都会火冒三丈。
他问向夏雪梅:“夏雪梅同学,这是真的吗?你居然如此羞辱温叶同学,拿她父亲来这么造谣?”
真要这样,只能说,这夏雪梅活该被打。
夏雪梅肿着脸,号啕着回答:“她乱说,我根本就没有见过她的父亲,我怎么去编排她的父亲。”
“哼。”温叶冷笑:“你口口声声提的外宾,就是我的父亲。你不提美金,我还想不起这事。”
夏雪梅捂着脸,竟顾不得哭了,眨巴着眼,盯着温叶:“你胡说,明明那天看见的,就是一个外宾,还说外语的……怎么可能是你的父亲。”
“不好意思,这人,还真是温叶的父亲、我的岳父温老五。”徐二龙在一边作着补充:“这事,可以找涉外办的工作人员证明。”
“我爸要出国,临走之前,过来看看我,给我留一笔钱备用,我说我有钱用,可我父亲感觉是他的一片心意,强行留了一万美金给我零用。”温叶将当天的事,有条有理的讲了出来。
这话听得辅导员还有办公室外面的一众人都酸掉大牙了。
这凡尔赛也不是这么赛的啊。
这还是强行塞一万美金当零用。
夏雪梅愣愣的,不敢相信,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
大家削尖脑膜想换点外汇都这么着难,可温叶的父亲,居然就出国了,还给温叶一万美金打零用。
夏雪梅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
她眼中含着泪,努力想挑点刺出来,证明这一切,根本就是假的。
“那是不是你的父亲,这还有待证明。另外,你脸上那么多的痘,那么多的疙瘩,没有谁象你这样,这难免会让人怀疑,是不是艾死病,谁知道会不会传染人?我说的,也没错。”夏雪梅说。
总之,她就是没错。
“呵。”温叶声音冷冷:“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她当着夏雪梅和辅导员的面,将唇边伪装的那一颗大大的媒人痣,直接给揪了下来。
因为粘得太好,撕的时候,还费了一些力。
除了撕掉这一颗媒人痣,她甚至,还动手,再度撕了几颗比较显眼的大疙瘩。
“需要我全部撕掉吗?”徐二龙冷声问:“这所谓的什么痣、疙瘩,统统都是我自己粘上去的。”
所以说,这什么艾死病,什么传染病,全是子虚乌有的事。
辅导员轻舒一口气。
她就记得,当初温叶才来学校报道的时候,她感觉温叶挺漂亮的啊,令人惊艳得错不开眼的那种。
后来不知怎么的,这温叶突然就长残了一样。
当然,也不能说是长残了,其实也就是脸上冒了许多什么疙瘩之类的。
想着许多人都是青春期,这长了就长了,也没太在意。
可没想到,这一切,全是伪装的。
“我一心只想专心求学,不想被一些不必要的事情给打扰,所以,选择这么一种低调的方式。可没想到,居然被你这种人,这么恶心的散布谣言。”温叶怒斥着夏雪梅。
夏雪梅彻底的心如死灰。
“夏雪梅,给温叶同学道歉吧。”辅导员说:“你根据一些莫虚有的事,捕风捉影,散布谣言,给温叶同学的学习和生活,造成这么大的干扰,这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公开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