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利民和项小琴激动得涨红了脸,眼中全是憧憬和期盼。
两人恨不得明天就拉家具出去单干,不再跟着徐二龙旁边学卖家具,这么简单的事,一看就会啊。
当罗利民红着脸,扭捏的跟徐二龙说出这个想法,想明天就自己出去单干时,徐二龙爽快的同意了他们的要求。
“不过,我还是提醒一下,你们要卖家具,最好换一个地方卖,毕竟这边已经卖了这么一段时间,市场有些饱和。大家肯定不能挤在一个地方卖。”徐二龙说。
否则啊,钱还没挣着,自己人就先在那儿杀价。
项小琴爽快的道:“这个我知道,我拉到我家那边去卖。”
“行,明天你们过来拉货吧,到时候,把货卖了,再回来付本钱。”徐二龙说。
家具厂开在这儿,徐二龙肯定不限于自己在这儿小打小闹,当然要扩大产能,也要四处找销路。
他宁愿少赚一点钱,也要扩大销路,占领市场,而不是让别人来把这个市场给抢占了。
这一下,徐春生就能在家,安安心心的只管生产,不再出去跑销售,家里源源不断的有家具不停的生产出来。
第二天,罗利民和项小琴一大早就拉了板车过来,要拉家具去别处卖。
徐二龙让两人在小院里挑家具成品,罗利民和项小琴相互商量着,最终,挑了五张折叠桌,又挑了五张桌上置物架。
徐春生新收的两个徒弟,帮着一块儿把家具给拉上板车,又拿绳索固定好,以免晃动给家具留下擦痕。
装完货,徐二龙拿了出货单出来,认真的把这一趟货的数量给记上,又让罗利民他们签字画押。
这没给货款的事,总得立字为据才行。
罗利民手指已经没了,这签字画押的事,落在项小琴的身上。
项小琴也不认字,只能按着徐二龙的指示,沾点印泥,在出货单上给落了指印。
搞好这一切,这小两口,有说有笑的,拉着板车出门,去别处卖家具去了。
徐二龙是真心的希望他们能旗开得胜。
他是指望不了徐春生和温老五了,只能指望别人。
徐二龙今天也不打算出去卖家具了。
昨天销售了一波,今天罗利民又拉走这么一些,可以歇一歇。
闲着无事,徐二龙让温老五拿石灰水,把外面的围墙给刷白。
“刷这墙干什么?”温老五不理解:“这租的房子,给他刷什么墙啊,真要刷,也刷里面啊。”
徐二龙笑道:“你要是有这么多力气,把外面的墙刷白后,你再去刷里面也行。”
温老五一听,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这既要刷外面,还要刷里面?
算了,自己还是老实刷外面。
“刷得好,中午有酒喝。”徐二龙补充。
温老五顿时高兴了:“好女婿,你放心,我保证把这墙,刷得比你的脸还白。”
徐二龙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的脸白吗?难道自己还有成为小白脸的潜质?
嗯,突然间不想努力了,肿么破?
想着这些有的没有的,徐二龙去了小卖部,买了两瓶酒,又买了一些花生之类的,信步走到了这村子的村长那儿。
村长姓罗,叫罗长寿,一个快六十岁的老人。
因为前两天解决罗利民的事,大家打过照面,彼此间,也算是认识了。
徐二龙找到他,笑着递上烟:“罗村长,来,抽烟。”
罗长寿接过烟,别在自己的耳朵上,拿着手中的烟袋子,挥了挥:“你也来抽抽我这烟。”
徐二龙笑道:“这东西,我可不会,你就别难为我了。”
他又把酒递过去,笑道:“这来村里住了这么几天,一直忙着弄房子啥的,还没空来拜访拜访你,刚好今天有空,我来陪你喝两杯。”
罗长寿笑道:“瞧你说的,这也太客气了。进来坐,我让人给弄两下酒菜。”
徐二龙带过来了水煮花生,罗长寿再让家里人,给整了一点素什锦和凉拌萝卜皮,两人坐在屋子里,慢悠悠的抿着酒。
徐二龙不喜欢喝酒,家里有温老五这么一个酒鬼,已经够够的了。
但这过来陪人喝酒,又是必须的。
小酒一喝,话匣子就打开,一些话,就可以借着一点酒意往外说。
谈得对,就继续往下谈,谈不对,就是说的酒话,作不了算,多多海函。
徐二龙先夸了一通这村子民风淳朴,村子在村长的管理下是井井有条。
这恭维的话,罗长寿听得多了,不反感,也不因此而飘飘然。
夸过了罗长寿,徐二龙转头,就开始吹嘘自己一行人了。
吹嘘自己的目的,当然是抬高自己的身份,不能让人看轻。
否则啊,他们外来人,在这儿只知道四处点头哈腰赔笑脸,搞不好,人家还真认为外来人软弱可欺,欺上门来呢。
“你别看我幺爸这人只知道闷头做家具,人家啊,也是有本事的,他带的徒弟,全国各地的都有,这随便上哪儿去,都有徒子徒孙接待,可威风了。”
“而且,他的儿子,可是大学生,这毕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