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大司马了啊!
而且光禄寺卿这个位置,对眼下的朱宸濠而言,无疑是最合适的,更有利于他为自己的造反大业添砖加瓦!
一时间,君臣都很欣喜,紧接着聊了一会儿,朱宸濠便识趣地告退了。
朱厚照目光深寒地看着这个奸贼,随即唤来了谷大用、马永成和丘聚等人。
“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
“朕每日都要看到这个奸贼的一举一动!”
“他去见了什么人,又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朕全都要知道!”
“如果你们做不到,那休怪朕翻脸无情,将你们全部活剐了偿命!”
此话一出,三位东厂西厂的大珰吓得跪倒在地上疯狂做出保证。
他们从未见过皇帝陛下如此痛恨厌恶一个人,而这宁王朱宸濠竟然真的做到了,这也算是他朱宸濠的本事了。
三人离开干清宫后,立刻聚集在一起,细细查看这朱宸濠的详细资料,随即制定出了一系列的作战计划。
既然皇帝陛下已经下了死命令,那他们当真要不择手段地监视这个朱宸濠了,否则最后遭殃的人可是他们自己!
朱宸濠对此一无所知,他一回到暂时住处,就兴冲冲地召见了心腹谋士刘养正。
“果真不出你所料!”
“这一次我们大业将成了!”
朱宸濠兴冲冲地将今日谈话和盘托出,刘养正听后也是惊喜不已。
王爷不但临危不惧顺势解决了贿赂刘瑾这个隐患,而且还一举拿下了光禄寺卿这个好位置,这对他们的宏图霸业而言简直就是关键中的关键,甚至具有决定性的意义!
光禄寺的三项职能,这可都是朱宸濠难以拒绝的,更是最适合他的。
但美中不足的是,饶是刘养正也没有想到,自家王爷入宫当天就与那中山侯起了冲突,而且还被暴打了一顿。
这下子双方交恶,那就不太好拉拢了啊!
朱宸濠也因为此事心烦不已。
为了自己的宏图霸业,他确实可以隐忍不发,甚至去变相讨好那个中山侯。
等到日后坐上了龙椅,到时候再杀汤昊全家便是,何必在此时争一时之气呢!
但是问题在于,就算他愿意去跪舔,人家也不一定会搭理啊!
所以朱宸濠此刻很是苦恼,也很是憋屈。
明明是自己挨了一顿打,现在却还要想着怎么去讨好那个畜生!
这对张狂跋扈的宁王爷而言,简直比杀了他还要让人难受。
此刻刘养正却是提出了不一样的看法。
“王爷,您不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吗?”
“那中山侯就算再如何嚣张跋扈,也不可能会平白无故地在宫门口殴打当朝亲王啊!”
“小的已经收集了关于这位中山后的详细情报,从情报中不难看出此人虽然确实嚣张跋扈心狠手辣,但行事并非无的放矢,而是带有深意!”
朱宸濠闻言一怔,示意刘养正接着说下去。
“比如当年这中山侯在宫门口暴打张鹤龄和张延龄,甚至下狠手废掉了他们,紧接着不久之后这两个昔日张狂跋扈的国舅爷,就被变相抄家赶回了河间兴济老家……”
话听到这儿,朱宸濠脸色逐渐变得苍白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
“那汤昊废了这张家兄弟,是受朱厚照所指使?”
“那今日汤昊平白无故地暴打本王一顿,也是受那朱厚照指使?!”
当这句话说出口之后,朱宸濠已经开始慌了。
毕竟皇帝盯上了一个臣子,或者说对这臣子心生不满,那他就有的是办法收拾这臣子。
比如张延龄和张鹤龄,仗着他们的姐姐是皇后,平日里为非作歹草菅人命,可谓是坏事做绝罄竹难书,偏偏无人敢管,最后就因为“得罪”了中山侯汤昊,不但沦为了废人,还被赶回了老家。
朱宸濠自问他这个宁王,权势还真不一定比得过这两个国舅爷,所以此刻难免会心慌。
“王爷不必多虑!”
刘养正笑着开口道:“结合王爷与陛下的谈话不难看出,陛下确实是对王爷心生不满,极有可能是贿赂刘瑾一事的原因。”
“但是王爷临危不乱生出急智,顺利将此事给解决了,陛下想来也是颇为满意,所以在见到王爷的忠心后才会授予王爷光禄寺卿一职!”
“再者我们回到中山侯身上,既然中山侯是奉陛下旨意殴打王爷,那么就是说中山侯对王爷并无任何意见,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反倒是这件事情可以成为我们与汤侯来往的借口和机会,谁都挑不出差错来!”
顺着刘养正的思路,朱宸濠也是眼前一亮。
汤昊只是奉命行事,那就意味着不是没有可能与其交好!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