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从而引发了后续这一系列事情。
“卫璋一死,那就只剩下那个边宇达了。”
朱懋恭看向边雄,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边雄脸色一沉,随即冷声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提醒!”
“但问题是那小畜生在京军战兵手中,所以我的人也不好直接动手!”
如果没有京军战兵,边雄早就想办法把人给捞出来了。
毕竟是他亲侄子,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现在大局已定事情基本上解决了,如果能救的话那肯定还是要救的。
黄兴辅面无表情地看向边雄,道:“不能救,并不意味着不能杀!”
“边指挥使,你有的是儿子,也不差边宇达这一个侄子!”
“如果因为边宇达,使得我们计策失败,你应该明白自己的下场!”
此话一出,边雄脸色一沉,到底还是不敢发怒。
“你们放心,我这就派人过去动手!”
如果是朱懋恭说这些话,边雄还会争辩几句。
但开这个口的人是黄兴辅,所以边雄选择了妥协。
既然救不了,那就直接杀了,以绝后患!
然而正当这个时候,一阵喊杀声突然响起。
哪怕身处密室之中,三巨头都听得清清楚楚。
黄兴辅和朱懋恭顿时脸色大变,神情慌张地看向边雄。
“混账!”
“这是怎么回事?”
边雄也是整个人一愣,随后急匆匆地走出密室。
然而迎面走来的一人,身形魁梧,剃发除须,不用多想就明白他的身份,直接吓得边雄酒都清醒了。
“中……中山侯?!”
听见这个称呼,边雄身后的黄兴辅和朱懋恭只觉得腿肚子都在打颤!
中山侯汤昊,他怎么会突然来了?
这不可能啊!
他现在明明应该在莒州平叛才对啊!
难道说他汤昊使了一招障眼法,根本就没有去莒州平叛,直接奔着济南府而来?
一时间,黄兴辅和朱懋恭面面相觑,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惧与不安。
汤昊手里拎着一把染血战刀,慢悠悠地缓步上前,看着边雄、黄兴辅和朱懋恭三人,嘴角微微翘起了一个弧度。
“哟,都在啊!”
“那倒是省得本侯多费功夫了!”
边雄还想要挣扎一番,故作镇定地上前,躬身就想要行礼,结果却被汤昊直接一脚暴踢,踹飞了三米开外。
这一脚用足了力道,直接踢得边雄口鼻喷血,身躯如同破麻袋般狠狠倒飞出去,砸在了远处!
边雄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嚎,便再也爬不起来了。
突如其来的暴力手段,吓得黄兴辅和朱懋恭怪叫连连。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汤昊提刀走向自己,巨大的恐惧令他们四肢麻木,想动都压根动弹不了。
“汤……侯!”
黄兴辅艰难开口道:“你不能杀我!”
“我是从二品的布政使!”
“我是大明的封疆大吏!”
“封疆大吏”四个字一出口,仿佛给了黄兴辅莫大的信心。
他陡然惊觉自己好像能动了,所以强行压抑着内心的恐惧,挺直了腰板直面汤昊!
见此情形,汤昊也丝毫不会惯着他,伸出蒲扇般的巨大手掌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
从二品的布政使,大明王朝的封疆大吏,直接就被这一巴掌抽翻在地,口鼻溢血,哀嚎不断!
朱懋恭见状,彻底被吓傻了,身体因为恐惧止不住地颤抖,甚至胯下都有些湿润,伴随着一阵莫名液体流出。
疯子!
这汤昊就是个疯子!
什么“封疆大吏”!
什么“朝廷重臣”!
这个疯子是真的敢杀人!
汤昊反手就是一巴掌,将朱懋恭同样抽翻在了地上。
“朝堂重臣?”
“封疆大吏?”
汤昊蹲下身子,满脸戏谑神色。
“本侯好像在天津卫,将一个从三品的长芦运司都运使给剥皮实草了!”
“唔……好像是叫做“宗钺”是吧?你们二位是想剥皮实草,还是想凌迟处死?”
“本侯这个人没什么耐心,所以你们还是自己选个死法吧,不然本侯会忍不住直接砍下你们的脑袋!”
听见这些诛心话语,黄兴辅和朱懋恭都是身子发颤。
他们倒是忘记了,这个疯子在天津卫的所作所为!
他汤昊手持染血《大诰》,硬生生地将那从三品的长芦都运使宗钺给当众剥皮实草了!
直到此刻,他们才猛然想起,自己究竟招惹了什么样的存在!
“汤侯!”
“大可不必如此!”
黄兴辅是真的怕了。
他急忙开口给出了价码。
“你不是想查倭寇走私案吗?”
“汤侯你尽管去查,老夫全力支持你!”
“还有老夫!”朱懋恭也急忙符合道。
生死面前,什么利益什么关系都是虚假的,哪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汤昊闻言脸上的笑容愈发浓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