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歼敌上万。攻占了荥阳。
没有对比便没有伤害,袁真的无能可见一斑。而燕国当初以数千骑兵便可骚扰袁真,让袁真的兵马在石门寸步难行。但现在,十多万兵马却不敌王猛三万之兵。这更加说明,失去了慕容垂这个战神之后,燕国的兵马有多么羸弱。’
在秦军强大的攻势之下,腊月二十三,镇守洛阳城的慕容筑开城门投降。至此,秦军不但拿走了虎牢以西之地,而且占领了荥阳和洛阳两个东进的战略要地,为下一步第二阶段的进攻打下了基础,找到了进军的战略支点。
燕国的灭国之路就此开启。
在居巢县小城之中的局势急速演进之时,天下大势也正戏剧性的发生着迅速的演进和变化,令人目不暇接。
在过去数月发生的大晋和燕国秦国发生的这些事,可说都根源于桓温北伐的余波和后续。天下大势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件事发生的后续会衍生变化出许多后续。而事情的成败又衍生出无数种可能。
比如说,当初袁真倘若拿下了石门,打通了睢水通向黄河的通道的话,那么战争胜负的天平或许会倒向桓温。桓温若夺取邺城之后,燕国和大晋的局势又将有所不同。又或许,慕容暐能够容的下慕容垂,不会逼迫的慕容垂逃亡秦国,则燕国尚有战神可当秦国大军。
影响的因素有很多,似乎繁杂而没有任何规律可言。这让历史的进程显得有些随机和杂乱。或许历史的进程本就是如此,杂乱无章而充满随机性。所谓历史的必然,不过是一种无知的自欺欺人的表述罢了,从来就没有什么历史的必然。
又或许,这便是历史的必然。冥冥之中有不可知的力量左右着前进的方向。在每一处看似可能的岔路口,都立着一块此路不通的牌子,设立了不可通行的禁闭之界。所以,那些所有的可能性,最终只有一条道路可以通行。就像黑暗迷雾之中的灯火,只能沿着灯火走下去。
天下如此,人生亦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