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僧形若枯槁,皮肤干瘪,仿佛一具风干的尸体。
“师傅,有位尊者大师想要见你,他拥有您一样的令牌。”童子十分恭敬的说道。
接着童子向李水道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师傅,戒空大师。”
只见戒空老僧缓缓起身,转过身来看向两人,他虽然形容枯槁,但是双目却炯炯有神,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你是何人?因何而来?”
李水道上前一步,拱手施礼道:“我是法海,特来拜访。”
老僧戒空眉头一皱,细细打量了李水道一番,然后摇头道:“秘行僧修炼的都是收敛生机的法门,你练的明显不是,你根本就不是秘行僧。”
李水道闻言,淡淡一笑道:“我虽然不是秘行尊者,但我也是佛门修士。今日前来,并无恶意。”
戒空冷笑一声道:“哼!你既然不是秘行僧,又非我般若岩弟子,却擅自闯入此地,定是来者不善,图谋不轨!”
话至此处,已经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了,李水道面如寒铁,双眸透出一丝锐芒,他不再掩饰,直接问道:“你既然守在此地,想必那‘缸’也定在此地。”
老僧戒空听后,脸上掠过一抹阴云,厉声喝道:“你究竟想如何?我绝不允许你打扰我佛门前辈清修。”
李水道轻叹一声:“生老病死,轮回不息,此乃天道。你们却以邪门歪道,逆天改命,却自诩为佛门正统,真是可笑至极。今日,我法海便要清理门户,还世间一个朗朗乾坤。”
戒空闻言,脸色骤变,怒喝道:“你竟敢如此污蔑我佛门圣法!肉身成圣,永世轮回,岂是你这等浅薄之辈所能理解?况且你口口声声说天道,天道是道门修士讲的,你既然以佛门修士自居,怎么能够开口闭口讲天道,是谁为你剃度的!?”
李水道微微摇头,眼神中满是失望:“你犯了嗔念!戒空大师。佛门讲究的是心无挂碍,你却因一己私欲而迷失了本心。”
戒空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声道:“好!既然你是为了‘佛门圣体’而来,那么今日的便是不死不休之局。”
李水道双手合十,一脸慈悲的说道:“我是为佛门正道而战。戒空,你误入歧途,我今日必须将你唤醒。”言罢,李水道周身涌起一股浩然正气,金光闪耀,仿佛佛光普照,令人心生敬畏。他微微闭眼,似在默念经文,为即将到来的较量做最后的准备。
童子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他深知两位高僧一旦斗法,必定是惊天动地的场面。
他一个炼气期的小和尚,必然会殃及鱼池,碎尸万段。
戒空目光如炬,瞥向一旁的小和尚慧宝,语气凝重地嘱咐道:“慧宝,你速速离开此地,越远越好。我与这位法海大师之间的较量,非你所能参与。”
“多谢师傅。”慧宝告辞师尊,转身便如飞箭般逃离了现场。
李水道也很有默契,他双手合十开始文斗,只听他声音平静的说道:“戒空,你虽执迷不悟,但我仍希望你能回头是岸。”
戒空冷哼一声:“法海!我等佛门修士,寿元耗尽,自封缸中,肉身成圣,借此体悟生死轮回,又何尝不能证得菩提正果呢?”
李水道摇头叹息,舌灿莲花:“戒空,你错了。佛法的真谛在于内心的觉悟和慈悲,而非外在的力量,更不是什么菩提果位!我们修炼佛门功法,是为了普度众生,解脱一切苦难。绝不是为了自己证得菩提正果,而忽视了众生的需求,此与我门教义背道而驰。再者,坐缸修行,有伤天和,明明寿元已经耗尽,却还要把自己封在缸里,这与炼尸无异,更与我佛慈悲为怀、节俭生活的理念相悖。莪们应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如何更好地服务众生,如何更深入地理解佛法,而不是追求个人的菩提果位。”
戒空老僧面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他厉声喝道:“你……你竟敢如此诋毁我佛门先辈!你究竟有何居心?”
李水道双手合十,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平静地反驳道:“戒空,你为何总是如此偏激?我所言非虚,你为何不能静心聆听?”
戒空老僧怒目圆睁:“好你个法海!你竟敢污蔑我佛门先辈,企图窃取他们的金身法体,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你真是无耻之尤!”
李水道微微摇头,长叹一声:“戒空,你为何总是如此执迷不悟?你可知,所谓的‘佛门金身,肉身成圣’,不过是一种对力量的贪婪追求。你所守护的那些所谓佛门高僧为了证得菩提果位,不顾众生死活,浪费大量灵材,把自己封印入缸中,这难道就是佛门的修行之道吗?”
戒空老僧一时语塞,脸色涨得通红,他愤怒地吼道:“你休要胡言乱语!我佛门修行,自然是要追求菩提正果!你却在这里大放厥词,玷污我佛门的名誉!”
李水道微微颔首,目光如炬地直视着戒空老僧,他声音洪亮地说道:“戒空,你口口声声说佛门慈悲为怀,但你的行为却与慈悲背道而驰。为了个人的修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