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思压了下去,心里想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再一次肯定对方不是简单的人物,也许这一刻揣着银票走了,下一刻就会在某个地方身首异处。
哎,算了吧,人呐,还是得拿自己能花的钱,花不了的钱那不是钱,是催命符!袁幼安稳了稳心神,然后就朝清风茶楼去了。
清风茶楼紧临汴河,因常引清风徐来,故以此为名。
原本听闻是袁幼安来求见,公孙大娘是不想见的,后听说她还要买货,心念一动,便让她进屋了。
人前一张脸,人后自然是另一张脸。
见到袁幼安,公孙大娘是喜笑颜开,那张涂脂抹粉的脸笑得褶子都藏不住。
两人寒暄一阵,袁幼安直奔主题,提出了再进一批货的打算。
“这这是何意?”公孙大娘故作为难,货她是已经备好了,拖延的原因并非是针对袁幼安,也不是想贪墨,要贪直接贪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