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郑重道,“刘渊心渊似海,王弥狡黠如狸,晋廷多灾矣!”
“褚祭酒”刘泰狠狠加了重音,开口道,“能不能说点我能听懂的话”
褚祭酒听到刘泰的话,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刘泰,却也耐心道:
“营主既然想要听,那某便说给营主听便是。
简单的说,王帅打算将起义军进行拆分,其中不顺服自己的人,便是让刘元海接手,但起义军中的精锐则打算握紧在自己的手中。
本来而言,若刘元海想主动做这件事是不容易的,但如今经过王帅表演,那很容易便能吸引起义军中不满王帅的人有所举动。
你且等等吧,过个几天,这起义军中必然会有一部分会主动投靠刘元海。”
“王叔厉害啊!”刘泰听到褚祭酒的话,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
“这手不但从中挑选精锐力量,而且剔除反对势力,将来指挥起士卒来更如臂使指,不会再如同在洛阳之战那样,我起义军看起来人多势众,但实际上一触既碎。
而且一部分的人与汉王接手,这样也能够分散风险,却又形成新的羁绊,王叔看起来是真心准备跟着汉王混啊!”
听着刘泰在一边不情不重的分析,褚祭酒看着刘泰,目光中不由流露出几分惊疑。
这小蛾贼是十二岁吧!
说实话,褚祭酒原本还以为刘泰需要自己更进一步分析的,但没想到自己只稍稍点透了王弥主动想要裁撤士卒,挑选精锐的事,刘泰便看透了全部。
“莫非,这世界真有天慧乎”
褚祭酒想到这里,忍不住喝了一口酒水,整个舌头猛然缩了回去,好烫啊!
这酒水煮得有点热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