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刘泰还弄了些肉汤来。
总而言之,刘泰也知道起义军是一坨屎,但到底是七八万人的起义军啊。
刘泰还真不相信这么多的人,难道还没有人才。
当然自己也不求出现人才,只要出现能接受自己命令,理解自己志向的硬才,就足够了。
毕竟绝大多数正常人的才能,就算靠着经验去熬,到达百夫长水准也总归能熬到的。
更不要说这里跟晋军交手过多次,从生死之间走了数个来回,不说百战老兵,但每一个人都至少是十战老兵水准。
而这些人,在战场上拧成一股绳,不说能打胜仗,但至少自保足够了。
“对了……褚祭酒没逃走吧!”刘泰不由略带着几分担心的对刘明问道。
“葛大头那小子带着十个兄弟看着呢,还请少君放心!”刘明恭敬道。
“没走就好,这些天忙的,我这就去见见祭酒!”刘泰松了一口气点头道。
刘泰走到褚祭酒的营帐,葛信便迎了上来,葛信的脑袋跟常人也就大一点,但就身体略微有几分瘦弱,显得脑袋有几分不协调,所以在军营中常常被叫做葛大头。
“葛信,祭酒在里面可安好”刘泰略带着几分询问的对葛信问道。
“很好,还没死呢!”营帐中,阵略带着几分威严的声音响起,“还不进来!”
听到这声音,葛信想要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最后道,“营主,请吧!”
刘泰不由深吸一口气,转头对葛信道,“要不要一起进去!”
葛信目光向天,虽然自己也算是刘泰的亲信,但面对褚祭酒,算了吧,自己不想刻军规。
刘泰无奈,只能怀着几分风潇兮兮易水寒的气概进入到营房,正好见到褚祭酒身穿着儒袍,手持戒尺,脸色不怒自威的模样,马上陪着笑脸说道,“褚祭酒,这些日子怠慢您了啊!”
褚祭酒看着刘泰,沉声道,“刘营主,很了不起啊,都去攻打洛阳了,还派了十个人留下来看着我,您这是把我当囚犯呢!”
刘泰的笑容就更是亲切了几分,道,“您说得是哪里话啊!
只要祭酒您以儒家先贤起誓,您不会离开我营,那我保证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
“真真无赖!”褚祭酒听到了刘泰的话,不由面露羞恼之色,但深呼吸几口气,平静了下来道,“我过来时,见到你们军队营帐已建立到大河边上,你们是打算北渡黄河
看起来这次你们的胆魄都被朝廷给打散了啊!”
“正是因为我们的胆魄还在,所以才要北渡黄河,否则的话,说不定便是投降那晋廷了!”
刘泰看着褚祭酒道,“祭酒还是别指望晋廷了,他们没在我们在黄河边立下营寨时继续追击,就说明对他们来说我们这些蛾贼被赶跑就够了,他们怕还在洛阳城里面争权夺利呢!”
褚祭酒听到李泰的话,心中却也不由一阵心痛,实在不明白,明明大晋成立才这么一点时间,怎么就已是一副亡国之相了呢!
褚祭酒想到这里,心中越想越气,面色一冷,道:“把手伸出来!”
“啊”刘泰听到褚祭酒的话,不由一愣,看了看褚祭酒手中的戒尺,道:
“褚祭酒,你不能因为我说道了你的痛处,那就打我板子吧,没这道理的啊!”
“谁说我因为朝廷腐朽堕落,官员争权夺利而打你!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褚祭酒一脸正色道,“我打你是因为你上次交上来的《礼记曲礼》篇错了五十三个字。”
“知……知道了!”刘泰不由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把自己的左手伸出来。
“啪啪啪啪……”褚祭酒拿起了戒尺,然后便毫不迟疑的抽打起来。
“啧啧啧!”葛信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却是能够感受得到营主的痛楚啊!
不过,整个营主麾下的军营,谁又没挨过褚祭酒戒尺呢,只不过营主挨打是最多的而已。
说起来,反正葛信是不理解,营主好端端的弄来这么一个老古板来做祭酒做为什么。
老子都当蛾贼了,居然还要被逼着识字,要遵守什么规章制度。
要不是看在自己打不过营主,再加上每天三餐饭的份上,自己倒也挺想走的。
但这念头也就只想想,虽然这里不如其他的起义军部队那样的痛快,大碗喝酒大碗吃肉,不爽了更是肆意的劫掠百姓,兴致上来更能直接屠戮百姓。
但在这刘营主的营地中待着,让自己或多或少感觉自己还是人,而不是野兽。
葛信不由长呼了一口气,听一听营帐里面,刘营主的哀嚎声都还继续呢!
五十三下戒尺打完,刘泰的手都感觉肿了一大块,刘泰可怜兮兮的说道,“褚祭酒,您来真的啊!”
“莫要怪我,你明明都是会刻写得字,结果因为你粗心大意写错了,这定然要好好教训!”褚祭酒神色冷峻道,“免得你以后再犯下这样的错误。”
刘泰听到这话,张张嘴吧想要反驳,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
因为自己刻错字比较多的原因是,刘泰学习古代的字很容易写着写着就成了简体字。
这年代虽有纸张,但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