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完洛雪的林风眠走向君芸裳,却见这蠢萌蠢萌的丫头正在拿着花瓣摘着,嘴里念叨着什么。“回头,不回头,回头,不回头……”她长长的秀发微湿,吹弹可破的脸蛋红扑扑的,清新脱俗,完美诠释出水芙蓉一词。林风眠不由再一次感慨,这小丫头别的不说,光样貌,真没几个对手啊。如果外貌能换算成战力,她跟洛雪绝对是最顶尖的至尊。君芸裳认真地看着那手中的花瓣,连林风眠来到旁边都没发现。林风眠不由好奇道:“回什么头”正纠结要不要回头看的君芸裳被吓了一跳,做贼心虚地把花朵一丢,连连摆手。“没什么!”“你不会想回头偷看我吧”林风眠怀疑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君芸裳否认三连。“开个玩笑,那么紧张干什么,我们走吧。”林风眠揉了揉她柔顺的秀发,暗赞一声发质真好。君芸裳亦步亦趋跟着他,好奇问道:“叶公子,你为什么要戴面具”林风眠摸了摸面具,敷衍道:“因为我毁容了,怕吓到你。”“我不怕的!”君芸裳眼睛亮晶晶道。“我怕!”林风眠吊儿郎当往营地走去,回头笑道:“我怕你看了以后会迷上我。”君芸裳不由闹了个大红脸,口是心非道:“才不会呢!”但她却不由自主看向林风眠,不时偷偷瞄几眼。两人并肩走在夜色中的山林,仿佛神仙眷侣,又似山精鬼魅,极为不真实。-------------------------------------一天后,夜幕降临,远在几千里外的临渊城中。被困许久的四皇子君承业正淡定地坐在院子中煮着茶,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他对面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和一个精壮的中年男子,两人都是一身华服,气势不凡。这两人就是君承业最大的依仗,他外公丁仪和舅舅丁扶厦。丁家乃是君炎皇朝的大族,在君炎皇朝如日中天,都源自于场中的三个男子。丁仪乃是洞虚中期,丁扶厦则是洞虚初期。一门两洞虚,这是君承业竞争大统的最大本钱。君承业动作娴熟地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恭敬笑道:“外公,舅舅,喝茶。”丁仪也不喝茶,看向君承业笑呵呵地问道:“小业啊,你还要等多久”“外公,不急,再让他们打打,反正掀不起什么风浪。”君承业笑道。丁仪对这个外孙相当宠爱,点了点头道:“嗯,小业你心中有数就好。”丁扶厦有些忧心忡忡道:“那叫叶雪枫的小子倒是诡异得很,怕是会碍事。”“他成长得太快了,要不是实在脱不开身,我都想亲自过去杀了他。”“舅舅别急,还是有机会的!”君承业笑道:“等我离去以后,你亲自去招揽他,如果招揽不成,就杀了他。”丁仪也嘱咐道:“扶厦,这事你要办稳妥了,我丁家的万载大业,就在这一回了。”丁扶厦嗯了一声,沉声道:“父亲,你放心就是,一切有我!”就在此时,有一道传讯玉简飞来,落入了君承业手中。他拿起一看,而后脸色迅速变化,最后忍不住哈哈一笑。“真是天助我也,天命在我啊!”丁扶厦好奇道:“怎么了”君承业将玉简交给他,笑道:“外公,舅舅,万事俱备,东风已来了。”“九妹在那叶雪枫的帮助下闯过了天宇城,我这好妹妹比我想象中果断。”“她居然斩杀了君子真,还逼迫君玉堂发誓永不入君临,这次真是天助我也。”丁仪闻言有些惊讶道:“这小妮子,倒是小瞧了他。”丁扶厦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看着丁仪欲言又止,似乎在犹豫什么。“父亲,如今大局已定,是不是可以不用按计划行事”君承业眼中寒光微闪,却按捺下来,一言不发。丁仪却摆了摆手道:“我老了,连女人都没力气上了,活着也没意思。再活那几个年头有什么用”“还是按原计划行事,但既然君子真死了,你们看看能不能把娄志义那见钱眼开的给争取过来。”“至于范琼音那娘们,君风雅那丫头没死,是没机会争取的。”“你们看看能不能重创她,或者擒下她,一定要让她知难而退。”君承业沉重地点头道:“我明白了!”丁扶厦面露难过之色看着丁仪,一脸不舍和悲伤。丁仪摇了摇头道:“这样看着我干什么,这是好事,我丁家万年大业成了!”他语重心长道:“扶厦,小业,以后,丁家就靠你们了,你们要同心协力,可不要离心离德。”“是,谨遵外公(父亲)教诲。”君承业两人异口同声道。丁仪拿出一坛酒,倒在大碗之上,酒水四溢,酒香扑鼻。他端起酒,哈哈笑道:“为了等这一天,我酒都没喝几口,总算没白等!”“来,敬我丁家的千秋大业!”丁扶厦和君承业面露悲戚之色,点头道:“敬我丁家的千秋大业!”三人端起碗,大口大口喝了起来,而后同时将碗砸在地上,清脆的声音炸裂。丁仪一擦沾着酒水的长胡子,豪迈道:“走,出城!”君承业直接拿出一颗丹药吞入腹中,而后挥手一道流光飞向天空。那流光在天空中炸裂开来,打破了夜色之中的临渊城的宁静。本来空无一人的小院四周瞬间冒出不少高手,人影憧憧。君承业三人凌空飞起,君承业大手一挥。“众将听令,随我出城!”一众下属齐声道:“是!”君承业三人一马当先,其他人紧跟其后。天空中划过一道道各色流光向城外飞去,如同一颗颗坠落的流星一般。与此同时,四面八方也响起来各种各样的信号。一朵朵信号在夜空中绽放开来,格外璀璨夺目。安静的临渊城瞬间沸腾起来,一场大战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