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被人轻轻拍了拍,叶白汀回头,看叶白芍,吓了跳:“姐姐?”
叶白芍眯:“你姐长得有么吓人?”
叶白汀立刻端正表情:“不,不是,你怎么来了?”
叶白芍:“我不能来?”
叶白汀:……
随便猜也能知道,北镇抚司在外面名声不怎么好,没谁总是想过来,姐姐之前也没来过,次会来……大约是仇疑青有过提点?
没准还发话去,让面的人认了认脸,他的姐姐过来,不用拦。
叶白芍把食盒放在桌上,看了看房间格局:“里还不错。”
吃的?
叶白汀伸手就要掀食盒,爪子还没碰,就被叶白芍给拍了去:“生的!”
“生的?”
“傻不傻,没闻味道么?”叶白芍把食盒往挪了挪,“方才指挥经过竹枝楼,说你几日累着了,胃口不开,我闲着,给足了银子,让我过来给你做,算是犒赏属,他稍就回来,顺便也能沾点光,尝上口。”
叶白汀顿了顿,有些犹豫的问:“那……你没为难他吧?”
“他又不是你,我为难他做什么?”叶白芍叹了口气,“不分昼夜的忙,连吃顿饱饭都奢侈,还被你个小东西惦记着,怕巴掌去打死你,时时得忍着憋着,心里得多委屈?弟,咱们可不能不做人啊。”
叶白汀:……
“屋子挺好,阳,还有地龙,看来冬天没太受罪……”叶白芍很快看了窗边挂着的干花花环,“是什么?”
叶白汀脸热,他把花环挂在里,为的是让仇疑青看,还能时不时调侃对方的闷骚,哪想有被姐姐看的天!
他开始编瞎话:“个……是我编了,送给指挥的,可他没收!他不收,我就挂在里,日日让他看,天天提醒他,他迟早是我的人!”
叶白芍:……
“弟啊,”她怜爱的摸了摸傻弟弟脑门,“咱们有野心是好事,可也不能太过分,回你要被人弄死了,姐姐可没法给你收尸了。”
问,问就是累了。
叶白汀双眉挑,虎的很:“他敢!”
叶白芍牙痒痒,要不是看着弟弟太瘦,巴掌就上去了:“人怎么就不敢了?人拳去,你小命就得没!你给我长点心!”
叶白汀挺胸,理直气壮:“打死我,他就没有好仵作用了!他离不开我,缺不了我!”
叶白芍:……
算了,年轻人的事,让年轻人自己折腾吧,在不行……
她目光看窗外天空,竹枝楼的方,在不行,她就把生意关了,带着弟弟亡命天涯。
窗前工作台上摆着做了半的工作,叶白芍倒是胆大,点都没怕,也没问,跟弟弟有关的工作大约都是机密,她懂规矩。
叶白汀却想起了案件细节,问她:“姐,我记得你和姐夫的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有早早换过的信物,可你好像逃婚了?”
“都多少年了,你还记得?”叶白芍有些不自然,呷了口茶,“成亲过日子,可是辈子的事,肯定要两个人互相喜欢才行么,我那时只知道你姐夫名字,都没过,谁知道他长什么模样,什么性子,丑不丑,凶不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