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汀的确别扭一下, 但也就么一下,倒不是委屈,为青鸟种人不值当, 就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男人说起荤话来要什么节操,谁不会?刚刚他是没发挥,他要,保准比青鸟更带劲, 好好让这些人见识见识知识的多样性,可这不是……仇疑青在外头呢吗?
理论是理论,要到格的, 他还有点虚的慌。
仇疑青少有见小仵作这么形于外的别扭, 哪怕只一瞬间, 他也感受到对方的害羞。
他眸色越来越暗,手也伸过去:“你——”
叶白汀却躲过, 迅速调整情绪:“问到不少东西,我心情好呢, ”算是回答之前仇疑青的问题, 又转向申姜, 郑重建议, “青鸟不是要吃要喝要干净的东西?给他,除笔墨纸砚, 带字的书本,他要什么都给他,但不准任人跟他说话,不准眼神交流,东西从小窗走……”
申姜懂:“磨他?”
“对,磨不死他的。”
叶白汀和申姜说几句话, 心情又放松不少,才转回看仇疑青:“我方才表现,指挥使可满意?”
“很不错,”仇疑青可算又看到小仵作笑脸,不再逗他,端肃脸色,“以后继续。”
“他说……”
刚要说话,旁边锦衣卫押别的人犯路过,人犯不实,左摇右摆还骂骂咧咧,锦衣卫按规矩‘扶住’,按人往前走,现场环境有些嘈杂。
叶白汀偏头:“出去说?”
“好。”仇疑青率转身。
走出来,时间过,有些话好像不好再说,叶白汀干脆不再提,问起其它:“今日行动,可有凶险?”
仇疑青声音和表情一样,云淡风轻:“很顺利。”
“顺利?”叶白汀狐疑地看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我好像听说,青鸟驾马车横冲直撞,意图伤害百姓,车还备攻击武器,冲过城门,将你们引去悬崖边——”
仇疑青面色仍然不变:“还行。”
申姜就忍不住:“哪是还行啊,是特别行!咱们的指挥使特别行!”他忍不住和少爷吹一波,用手比划当时环境,“就个悬崖,直直往外伸,落脚的地方就这么大点,稍稍用点力都塌,青鸟孙子知道甩不我们,躲在旁边,等我们过去,他倒没盯我,盯指挥使呢,瞧机会来,就往指挥使身上一扑,要把指挥使撞下悬崖,就是死也要拉一个厉害的陪葬——”
叶白汀吓,脸色微白:“撞,撞到?”
仇疑青把小仵作拉到身后,拍拍:“别听申姜浑说,他爱吹牛,你又不是不知道,青鸟的确慌不择路,跑到悬崖边,但捉他,还是很轻松的。”
叶白汀回忆回忆仇疑青回来时的表现,的确没受伤,整个人很平静,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刚刚的时间也一直在一起,要是受伤,他不可不知道……
“走吧,去你的暖阁。”仇疑青一边引叶白汀往前走,一边眼神威胁申姜,再敢说一个字试试?
申姜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