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北镇抚司的能力,继续隐藏,是你当时审时度势,做下的决定,那么大的场面你都没动,这次比起来像小打小闹,好像更不应该动,可偏偏这种不大不小,官府不得不管,又点嫌烦的事,才更会放松警惕,你觉得,这才是真正合适的时机……对么?”
何田着抚掌:“少爷聪慧,非我辈能及啊。”
叶白汀沉了眼:“……易容对你来说,应该不难。你在诏狱,能轻而易举的知道,哪些犯近来转移,外面的马车,小圆球准备,你却做不到,是你的在筹备吧?北镇抚司管的严,跟你关的东西,锦衣卫已经查过,别说近几日,前几月,都没给你送过东西,你也不可能办通知外面的,但你能用一些‘交易’,让狱友帮你,是不是?”
“面具你能想办,可你既然不知道外面的消息,又怎么知道下面开始行动了……是之前李宵良的死讯,功给你传递了消息?”
李宵良被擒,立刻卸了下巴,取齿间毒囊,不至于当时咬毒而亡,可他身上并不止这一种毒药,还进组织时服下的毒丸,毒丸无解,只能固定时间回去取药,他进了北镇抚司,再无取药途径,本也失去求生意志,不管仇疑青用了多少手段,留了他多长时间,得到了多少信息,仍然不能改变他必死的结局。
已经死了。
叶白汀知道诏狱的规矩,也知道锦衣卫的防卫警戒力度,他并不认为会这样的重大失误,让别消息传递功,但时候‘死亡’也是一种信号,万一别特殊的解读方呢?
他仔细观察着何田的表情,发他眉梢隐讥诮,这是一种讽刺,不认同的嘲,以……不是这。
“我觉不太像,”叶白汀眯了眼,“应该是你很久之前——比如说进来的时候,在外头留下的信号吧?十四岁就能做到细作组织重头目青鸟的,必不一般,知道自己进来诏狱,不可能一点打算没,你进来了,在外头留了,但求他们都静默,除非一信号,只那信号响了,他们就会动,你也会动,是么?”
何田眼神微寒:“这都是你事的猜测吧?在之前,你是怎么知道我会动,又是怎么确定我在哪里,精准的阻止我的?我不信外面的安排你都知道。”
叶白汀脸上意更深,他不知道这信号是什么,但对方的表,证明了他的推测,方向至少是没错的。
“都说了,我们早就料到了,”他轻轻放下茶盏,“我们不需知道你们的具体计划是什么,你的都在哪里,都谁,只盯住你,的线索都会落地。”
何田:“盯住我?”
叶白汀:“易容,改妆,哪怕你会缩骨,身高体型跟着改变,都没用,只我们在你身上放好‘南蝶香’……”
何田眯了眼。
南蝶香,普通百姓不知道,在他们这行可是大名鼎鼎,乃是追踪宝物,轻轻拍在别身上,无色无味,别不会任何察觉,只在自己鼻前抹上一种对应的花瓣汁液,就能清晰闻到南蝶香的味道,风起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