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谁认不出来?还有这个‘仇’字,来人是谁,猜都不用猜了。
厂公富行是闭了闭眼,眼观鼻鼻关心,一句都不说了。
先前他有些奇怪,缘何叶白汀和申姜来如此突兀,问问题还杂七杂八,看来跟案毫无关系,就像随口瞎问,一定有什么动作,不成想,想要掩护,竟是这个‘大耗’?
很快,有脚步自远及近而来,玄素皂靴,深青劲装,衣角水纹一样滑开,大长腿摆动之间尽显气势,腰背到肩膀线条流畅完美,身影昂藏伟岸,鬓角刀裁,眉目凝星,一个人能走出千军万马气势,不是仇疑青是谁?
来人身份不一般,有人不说,户部尚书也是要身接待,表个态:“未知指挥使造访,万某有失远迎。”
仇疑青根本没理他,眼皮往下一撇,滑过上正在漏水茶壶:“谁砸?”
赵兴德扑通一就跪下了,吓得直哆嗦:“下官……下官一时失手,实非有意……”
万承运就皱了眉:“指挥使私闯户部,来了便要问我官员罪,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仇疑青刀锋一般刮骨视线就转向了他:“欺负本使人,问过本使了么?”
赵兴德:“下官冤枉!下官没有啊——”
万承运眉头皱深。
这时候,申姜已经把上那块,指挥使牌捡来,擦干净,递过来给了仇疑青,仇疑青重新收好,走到叶白汀身边,把人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叶白汀知他担心自己,房间里这么多人,不太好说,可两个人离得距离近啊,趁着人看不见,他突握住了仇疑青手,还用手指在对方掌心,轻轻挠了挠。
仇疑青:……
指挥使反应太慢,也不给个回应,叶白汀又屈指,还用上了随时注意修剪,长得不怎么长指甲,又挠了挠仇疑青,示意自己没事,紧张,。
仇疑青不但掌心微痒,心尖也有点痒,喉头也有点痒,就像调皮猫儿勾住了非要玩耍,怎么也拒绝不了,他干脆大手一握,攥住了叶白汀手。
叶白汀:……
指挥使没说,但那个眼神,他看懂:安分些。
我这是为了谁!虽今天是闹上门了,但闹目是为了破案,为了正事,而不是为了闹啊!你人都来了,显是事办差不多了,不需要再掩护,那就闹大了啊,人要非得较,咱们怕倒是不怕,可不会浪费时间吗!有那点功夫,去排查搜证不好吗!
仇疑青似乎直到现在,才看到富行:“厂公也在。”
富行:……
中太监再次搬出八百不变假笑脸:“这不是巧了么?先是叶先生,指挥使也来了。”
比阴阳怪气本事,仇疑青也不缺,视线往下一转,看到他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