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叶白汀:“哦。”
相子安往边蹭了蹭,笑跟花儿一样:“在下就是瞧那狗子喜欢你的紧,不是馋么?说庄氏,那可不是一般人,未出阁前就是名的会说话的主,心眼也是真的多,没嫁人前就帮着父兄攒过几回事,了不少赞誉,在女人圈更了不了,好揽事,好做媒,好搞小团体,你她客客气气的,那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你不吃她那一套,表现稍稍过激,那就不了好了。云安郡主比她小几岁,年轻时心眼直,受宫中贵人的宠,哪是会哄人的主?随便一个小口角,两人就结了梁子,郡主毕竟小几岁,心眼一时没长那么多,可不就吃了亏,庄氏比她大,嫁人也比她早,每一步都在前头,时常做前辈提携点评的样子,教郡主做事,比如说你怎样怎样才能招男人喜欢,怎样怎样才能夫妻美满,怎样怎样才能生个儿子……一回两回便罢了,年生日久,谁吃消?”
“至于她那大夫徐良行,哪里是寡言木讷,他就是没担当。不是不会做官,不是不会做事,只是不想承担责任,正好娶了个庄氏样爱揽事的婆娘,就更如鱼水了,仕途是庄氏帮他打点通畅的,官路却是他自己走的,了功劳,升官发财的是他,办错了事该倒霉了,那是庄氏头发长见识短,连累了他,风险太大的差事不想揽,随便在床头叹个气,自庄氏问清楚,想办法周旋帮他推了……”
“和郡马沈华容一样,都是不负责任的人,不一样的是,郡马是个懒货,草包,徐良行假装木讷,其实可脑子了,比如八年前那桩闻名京城的河道贪污案,徐良行和沈华容都份,别的涉案人员不是杀头就是入狱,只两个人没事,沈华容可是娶了郡主,太皇太后个靠山的,仍然被打了板子,禁足了小半年,庄氏所嫁妆都赔进去了,徐良行可是全须全尾,一点事没……”
等申姜回来,天聊的都十万八千里了,那些人事跟案子办点关系没。
“走不走?”他看着听认真的娇少爷。
叶白汀站了来:“走。”
反正相子安就住隔壁,想听随时都可以。
在小房换了衣服,走到仵作房,没多久,仇疑青就带着尸体回来了。
叶白汀看一眼就怔住了,申姜说两个人一样的法,真是一点都不夸张。
者庄氏和沈华容一样,也是跪姿,额头贴着地面,双手反剪绑在身后,手腕脚踝绑着极细极韧的牛皮绳,绑很紧,勒出了模糊血线,连绳头打结的式都一样。
致命伤同样在颈侧,伤口很深,血肉模糊,背衣服里裹了纸钱,圆的的,形状不一,应该也是凶手扬的。
叶白汀粗粗一看,发现尸僵程度也差不多,只比回好一点。
“亡现场可关联?”
“不一样,离的稍微点远,跪的向也不同。”仇疑青拿出一张纸,面画的是尸体现场,看着比申姜画的更工整,更精致。
叶白汀靠过去,看很认真。
仍然是紧挨街道的暗巷,墙高巷深,环境幽暗,者所在位置已经被标了出来,旁边散落着纸钱,跪姿……向很正,冲着正北,次的沈华容,磕头的向是东南,确实点不一样。
叶白汀戴手套,走到停尸台,刚看一眼,就顿住了:“者衣服脱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