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请吧?”
吴广康连连摆手:“不行啊,哪儿能让你个女孩子请客?再说大家都一个小组的,扬长避短互相帮助理所应当,说谢谢就太客气了哈。”
琳琳:“哦,你们不让我请,那我就不去吃了。”
吴广康:“??嘿,玩儿赖呢?”
苏小月捂嘴咯咯笑起来:“要不你俩石头剪刀布?”
他们还没争出结果,谢嘉然已经收了手机站起来:“你们去吧,我还有事,就不跟你们一起了。”
“啊?”琳琳忙不迭看过来,皱着一张小脸:“是很急的事情吗?”
谢嘉然点头:“是之前就跟人约好了的,不能爽约,抱歉。”
琳琳和苏小月互相看了一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庆功宴就是为付出辛苦劳动的人庆祝的,现在缺了个人,庆功宴还能叫庆功宴吗?
最后还是吴广康思虑再三后开口道:“既然这么不凑巧,不然我们改下时间?回头群里商量一下,挑个我们大家都有空的日子再约?”
琳琳举手:“嗯!我赞同。”
苏小月跟着举手:“我也赞同。”
吴广康将询问的目光投向谢嘉然,后者顺从点头:“好,那就下次。”
一事一毕,大家互相道过再见,很快各自离开了。
谢嘉然今天的练习已经做完,没什么东西要带回宿舍的,便空手独自赶去了医院。
“......我不敢夸下海口,心里障碍造成的疾病不好治愈,它不像是感冒之类吃点药打个针就能立竿见效,从治疗到痊愈往往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米歇医生翻看着这些天来针对谢嘉然病情的观察记录:“不过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你的情况在现如今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控制,没有加重,并且从大趋势上来看是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他嘶了一声,似乎是有些苦恼:“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们第一次来找我时是建立在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的基础上吗?为什么小梁会在电话里把情况说得那么严重,并且几次强调你的病情加重了?”
“......”
这个问题谢嘉然无法回答,只能转移话题:“米歇先生,所以我现在需要做些什么或者特别注意些什么吗?”
“不用。”
米歇笑呵呵摆手:“你现在什么也不用做。”
“如果我的诊断没有错误,在你目前的生活中应该是有什么人或物在对你持续产生影响,并且是非常积极正面的,对你大有帮助。”
“你的总体情况非常乐观,不需要特意地接受什么治疗,在条件允许范围内也不需要忍耐着不靠近想要靠近的。”
“相信我,保持现在的状态,顺其自然,接下来把一切都交给时间,交给你信任的那个人,好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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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以往年:【然然结束了吗?】
X。:【嗯,结束了,在吃晚饭。】
夙以往年:【那我去接你。】
X。:【不用了哥,特意跑一趟太麻烦,我跟我同学在一起,他会送我回去的。】
“梁哥,梁哥?嘿!”
肖池盘腿坐在地垫上,抻个脖子脑袋在梁夙年面前晃啊晃:“回神了,跟谁聊天呢,脸色臭成这样,怎么说着话也能走神?”
“没,看了个不讨人喜欢的新闻。”
梁夙年闷闷呼出一口郁气,收起手机:“你们刚刚说什么?”
“说老陈女朋友啊。”
肖池一下来了劲儿:“老陈有个谈了三年,一直到上学期才分手的女朋友的事你也知道吧?”
梁夙年点点头:“知道,怎么了吗?”
“人姑娘现在回来想要找他复合了!”
肖池冲陈文耀感叹:“你们这叫什么,情路坎坷?一波三折?哎老陈,我说你们这些小情侣是不是都喜欢玩这种分分合合的花样,不来几次都觉得恋爱谈亏了是吧?”
刘毛毛杵在一边乐得直笑,被陈文耀一手指头戳在腰子上:“乐什么乐,很好笑吗?”
“还有你。”
他指着肖池:“八字没一撇的事情别瞎说,先不说我有没有复合的意愿,雪雪只是觉得大老远来一趟不能白来,可以顺便以朋友的身份约我吃个饭而已,谁跟你说人家就是想复合了?”
“哟,雪雪都叫上了啊?”
“我都叫了好几年了好吗?”
“那之前人是你女朋友啊,你随便叫,现在又不是了,你还这么叫是不是欠妥当?”
“......”
面对杠精,陈文耀表示无话可说。
肖池啧啧两声,端起一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博学模样:“我知道,初恋嘛,都是有光环特难忘的,网上不都说了,不管你谈过几次恋爱,心里永远有个位置是留给初恋的,对不对?”
对个屁啊。
陈文耀被他这吃瓜不嫌瓜大的嘚瑟样气笑了:“行吧,既然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