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波本,虽然作为情报人员,但也并没有那么大的权限可以接触到组织的药物实验方面。
那么,唯一一个有权限接触到组织药物,并且有能力把药物带出来的,只有琴酒这一个人选了。
兰波虽然作为琴酒的养子,但似乎也只是保持着单方面给抚养费的关系。其实,从记忆里看,小时候的兰波和琴酒的关系,并没有现在那么僵硬,小时候的兰波算是琴酒养大的。
兰波对于母亲的记忆,其实有些记不清了,只是从旁人嘴里知道,母亲是个日本人。好像从兰波出生开始,就没有见过母亲。他依稀记得,自己的父亲,是一个黑发绿眸的法国人,也许兰波现在金绿色的眸子,就是遗传他的吧?
父亲他常年外出,将小小的兰波交给了保姆抚养,每次回来的时候,身上总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那时的兰波不明白这是什么气味,但是现在的兰波能一下子分辨出,父亲身上的是血腥味。
这种生活一直维持到兰波六岁,在此之后,兰波就再也没见过父亲。照顾兰波的保姆也因为连续几个月没收到父亲打来的工资,将兰波一个6岁的孩子留在了公寓里,辞职而去。
6岁的兰波还完全不会烧饭,他甚至够不到灶台,就靠着公寓里仅剩的一些面包度日。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面包总会有吃完的时候,6岁的孩子身上空无一文,就当兰波忍着饥饿蜷缩在沙发上准备度过这一晚的时候,家门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兰波睁开眼睛,以为是父亲回来了,可来人确是一个金发的年轻男子。
金发男子大约二十来岁,似乎是个混血,不过他的眼睛让小兰波莫名想起了父亲。看见来人是陌生人,小兰波面露警惕:“你是谁!”他张望着周围,想找一些防身的东西。
金发男子身量高大,居高临下地撇了兰波一眼,眼里闪过一些小兰波看不懂的神色:“我是你父亲同母异父的弟弟,你父亲已经死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养子了。”
后来,兰波就和金发男子,也就是琴酒——那会他还不叫琴酒,他只是让兰波叫他“阵”一起生活了。
兰波一直都知道琴酒应该在为一个组织效力,似乎父亲也是一样的。有些时候,小兰波会在琴酒回来的时候问起父亲,但是琴酒总是避而不谈,只是告诉兰波,“你父亲就是个烂人。”
琴酒和兰波的父亲真的不愧是兄弟,虽然样貌除了那双眼睛没什么相像的地方,但在养育孩子的方面简直一模一样——直接将孩子丢给保姆,不定时地回来几次。
那会儿的琴酒完全就是把兰波当成一个普通孩子养的,直到最近,兰波升入国中了以后,才让兰波开始一点点地接触黑衣组织,学习一些类似于搏击术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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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波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琴酒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喂?小鬼,你最好有要紧事找我。”琴酒冷冽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时不时还夹杂着几声枪响。
“我需要一份治疗脱髓鞘疾病的特效药。”兰波冷静地说出了自己的需求。
电话另一头。
琴酒听到兰波的声音,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他比了个手势,伏特加立马停下了处理叛徒的动作,现场安静得只剩叛徒的喘息声。被捆在柱子上动弹不得的叛徒在挨了几枪以后此时已经奄奄一息,但仇恨的目光依然死死地盯着琴酒。
琴酒再一次开口:“你用?”
“不是。”
“知道了,我会在下次你完成东京湾的任务的时候带过来。”说完这句话,琴酒就挂断了电话。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