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明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
话至此,赶忙牵住了孟聿秋的衣袖,“我们一定要找到海盗中的发现了火药的人,即使不能为我们所用,也要......”
他双眸略眯,气势陡生,“以绝后患。”
孟聿秋将最后一勺药粥送至谢不为的唇中,再喂了一颗蜜饯之后,揉了揉谢不为的头,颔首应下。
而在此时,房外又有侍人来请,“禀告孟相,去往许村的车马已经准备好,不知孟相何时出发?”
孟聿秋当即站了起来,正欲回话,却感谢不为牵住了他的手在不停地摇晃,便只能无奈笑了笑,侧身拿起了床尾谢不为的外袍,“那便一起去许村。”
许村距城中县府不远也不算
近,即使马车已尽力疾驰,也是傍晚时候才到了许村。
许村乃是鄮县的海港,也是从前的渔村。
是故,一下车,便有海水的咸腥味扑面。
与城中萧条景象不同的是,才下车时,远眺村中,竟能看到不少人在夕阳下忙碌。
但一旦走近,那些人却像是见了鬼一般立刻躲进了各家各院中。
谢不为与孟聿秋在军士的护卫下缓缓走入村中,路边各院前,皆是码放着一筐又一筐晾晒好的咸鱼和海草。
引路军士主动解释道:“属下在这附近暗暗观察了好几日,发现这村中百姓乃是为海盗奴役,专门晾晒这些咸鱼海草以供海盗食用。”
此人话忽有一滞,面上便显得有些犹豫,是在探询谢不为与孟聿秋的意思。
谢不为眉头微动,“有什么事你便直说。”
那引路军士便立即稍稍躬身,“另外属下发现,这村中百姓,大多......只有一只手,且还有不少人缺了鼻子和耳朵。”
谢不为和孟聿秋闻言神色皆凝,而孟聿秋更是揽上了谢不为的腰,是在时刻注意谢不为的情绪。
谢不为自是明白孟聿秋之意,再有深深呼吸,甚至眉头都舒展了,才继续问道:“那你可知其中缘由?难不成是因为他们不愿为海盗奴役?”
那引路军士面有不忍,“倒也并非如此,村中百姓并无人敢反抗海盗。
但即使如此,只要他们做事稍稍有了差错,便会被海盗断手、砍鼻、割耳,甚至于,村中几乎无人逃得过这样的惩罚。”
谢不为霎时沉默了,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攥紧。
而孟聿秋则是握住了谢不为的手,再替谢不为问道:
“那除此之外,可发现了海盗的行踪?”
那引路军士摇了摇头,“那些海盗行事颇为隐秘,只被我瞧见了一次,其他时候即使搬走了不少咸鱼海草,也未露踪迹。
但海岸船只确实只通往舟山方向,大多数海盗应当就是藏在了舟山上,只是不知诸多岛屿中,他们具体藏在了哪一处。”
谢不为看向孟聿秋,“村中定有海盗的耳目,而海面上也一定有他们的防备,看来我们的一举一动早已在他们的注视之下了。”
他尽力保持着平和,“但无论如何,如今最为快捷的法子还是要找出知晓海盗具体情况的人,起码要问出海盗们究竟藏在哪一座岛屿上。”
孟聿秋也是颔首,随即命随行军士挨家挨户询问。
但直到太阳跌入了海面,夜色笼罩了天地,依旧无人愿意出面与军士沟通。
这也并不意外,谢不为想了想,再吩咐军士传话,“只要他们愿意将海盗的事情说出来,我们就定能保护他们的安全。”
可即使如此,再次前往各家各院的军士回禀却仍是摇头。
事情便陡然陷入了僵局。
就在谢不为与孟聿秋思考,要不要冒着激得海盗迅速反抗的风险,将许村中的百姓都带回城中的时候。
忽有一道微弱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我,我可以告诉你们,海盗都藏在哪里。”!
“是昨夜海盗偷袭城门实在古怪,我担心他们手中已有了可以成功爆炸的火药,还有城内粮草之事......”
略叹之后道,“也确实还在担忧那些女子与城中百姓的生息,才会一时心思过重。”
孟聿秋闻言稍疑,“火药?”
谢不为才意识到,这个世界中恐怕还没有“火药”的概念,便解释道:
“就是那些方士炼丹时发现的可以爆炸的东西,如果可以稳定爆炸,便可叫做‘火药’。”
语顿,咽下又一口药粥后再道:“不过,昨夜又只有东城门发生了爆炸,也说明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
话至此,赶忙牵住了孟聿秋的衣袖,“我们一定要找到海盗中的发现了火药的人,即使不能为我们所用,也要......”
他双眸略眯,气势陡生,“以绝后患。”
孟聿秋将最后一勺药粥送至谢不为的唇中,再喂了一颗蜜饯之后,揉了揉谢不为的头,颔首应下。
而在此时,房外又有侍人来请,“禀告孟相,去往许村的车马已经准备好,不知孟相何时出发?”
孟聿秋当即站了起来,正欲回话,却感谢不为牵住了他的手在不停地摇晃,便只能无奈笑了笑,侧身拿起了床尾谢不为的外袍,“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