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确实太让人上瘾。
也不知道虞藻是怎么长的,浑身都是绵软的嫩肉,人又娇气,稍一用劲便会留下印子,嫣红湿热的口腔跟藏了糖霜一般。
冒出来的一波波水,越吃越甜、回味无穷。
亲得重了,又凶巴巴地甩来一耳光,把本就上头的男人,打得更爽。
他们几近发狂、毫无理智可言,现在稍微回神,又忍不住嫉妒陈迟。
这个早就品尝过其中滋味的幸运儿。
在乡下老家,这朵嫩生生的小村花已被摘下,乡野偏路、农家小院、密不透风的苞米地……说不定都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他们咬碎一口牙。
陈迟究竟过的是什么好日子?
……
齐煜明最近课多,忙碌,每天一下课,便雏鸟归林般,往虞藻这边跑。
也不顾来回近三个小时的路程。
齐煜明一回来,就看到虞藻脸蛋红红、嘴巴发肿,时不时一脸凶相地甩人巴掌,无法无天、却满脸媚的模样。
刚刚发生过什么,一目了然。
齐煜明只忙了一段时间,虞藻竟被吃成这样。
霍斯言怎么能亲成这样?没看到虞藻的嘴巴这么肿了吗……
他想陈哥了。
陈哥还在的时候,就不会像杏瘾患者一样,每天缠着虞藻。
虞藻那小身板哪儿架得住如此过度的索取?再看霍斯言那人高马大的,估
计也不会太小,真让虞藻吃下去⒀[(,恐怕肚皮都要撑破。
还是陈哥有分寸。
要是陈哥还在就好了。
若是陈哥还在,陈哥肯定会给足虞藻休息的空间,这样的话,他有的是机会趁虚而入……
齐煜明熟练地遛狗,遛完狗后,带耶耶回家。
耶耶兴奋地“汪汪”两声。
快速朝虞藻飞扑过去,毛茸茸一团的蓬松尾巴,根本控制不住兴奋的心情,直往虞藻怀里钻。
“汪汪!”
虞藻胸口被蹭得有些疼,他小小呜咽一声,耶耶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以为小妈妈痛,于是赶忙舔着他的手指。
在想舔胸口的伤口时,被齐煜明黑着脸挡下。
开什么玩笑?他都没舔过,怎么能让这只臭狗抢了先。
虞藻和耶耶玩耍。
霍斯言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听清对方所言,神色微变。
他看向齐煜明。
齐煜明满头问号,随后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霍斯言:“陈迟的尸体……不见了。”
陈迟走得突然。
京州墓地天价难求,霍斯言给陈迟买了块墓地,找到凶手之后,他本来是想和虞藻的爷爷奶奶商量一下,究竟是将陈迟送回老家安葬,还是在京州入墓园。
许多来京州打拼的人,尽管一辈子都在为京州房子奋斗,但真到了老时死后,更希望葬在故土。
陈迟表示听老人家的,虞藻的爷爷奶奶就是他的长辈。
霍斯言尊重老人家的意愿。
不过最近他工作繁忙,还未找到机会和老人家说明情况。
可这时,医院太平间内的尸体,竟不翼而飞。
监控录像、巡逻人员,皆未察觉到端倪,更没有见到可疑人物。
凭空消失的尸体,仿若灵异事件。
齐煜明:“怎么会突然不见?什么情况?还有,之前那钟师傅的表弟,为什么是杀人凶手?你还把他双胞胎弟弟留着……”
“之后有机会再跟你解释。”这件事说来话长。霍斯言道,“原本我准备最近和小藻说实话,再和小藻的奶奶爷爷联系,但是……陈迟的尸体突然消失。”
打乱了他的计划。
齐煜明:“真要告诉小藻?他会不会难过……”
霍斯言:“我会想办法。”
找个机会,和虞藻说清楚,现在的陈迟没完全死亡,灵魂处在另外一个身躯中。
虞藻应该可以接受吧……
霍斯言手心出了一层细汗,害怕未来的未知。
如果虞藻不能接受他这个躯体,他又该怎么办?
他也想好了。
如果虞藻真的不能接受,那他把身体主动权,全权交给陈迟,不再插手。
以第三者旁观的身份,看他们恩恩爱爱。
只有在夜深人静时,他才会出现,当一个合格的“替身”。
霍斯言准备去医院一趟。
沙发陷入一个弧度,他坐在虞藻身边,刚要出声,柔软的、带着清香的身体,黏糊糊蹭进他的怀里。
虞藻含糊不清道:“我晚上不想在家里吃。”
之前眼睛瞧不见,他害怕外出。现在重见光明,当然要多看看这个世界。
霍斯言揉着虞藻的脑袋,顺从道:“那我们晚上出去吃。想吃西餐还是法餐?又或者中餐。”
他们正商量等会儿的晚饭,门口传来敲门声响。
耶耶狗脸严肃,情绪变得十分激动,忽然放声大叫了起来。
敲门声?
齐煜明愣了愣,别墅外头有铁门,若是有人来,应当先按铁门门铃。
怎么直接敲屋子的门?
齐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