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马上带他过来,我要见他。”
“好,徐董,半个小时后到。”说完,水自流放下了电话。
来到外屋,对骆世宾道:“徐董要见你。”
“那太好了。”骆世宾支着大牙笑道。
“记住,徐董最关心陆天的事,你要如实回答,不要隐瞒,也不要添油加醋。千万别乱说话,惹她不高兴。”水自流提醒着。
“水哥,我懂,我懂。”骆世宾连连应声着。
……
半山别墅,郑娟住处。
半个小时后,水自流和骆世宾坐车一起来到这里。
门卫已经得到了郑娟的指示,带着水自流和骆世宾进到别墅前的花园。
进到花园之前,对骆世宾上上下下搜了一遍身。
没有问题了,方才允许他进入。
与往常郑娟在客厅或是书房接待客人不同,今天她把见骆世宾的地点放在了花园草坪处。
在吉春的时候,因为郑大娘和郑光明在小市场卖鸡蛋的缘故,郑娟与骆世宾有过接触。
与水自流淡泊名利相比,骆世宾更市侩一些。
故而,郑娟对他印象并不太好。
听到水自流说他偷渡到香港后,郑娟想问的只有一件事,就是陆天的消息。
尽管上一次,郑光明去内地时候,带回了陆天一句话和一封信,可他现在究竟生活的怎么样,却不得而知。
骆世宾刚从吉春来,与陆天有交情,问他再合适不过了。
见水自流和骆世宾走了过来,想到很快要知道陆天的事,不知为什么,郑娟竟然多少有些紧张,心跳也比平时快了不少。
这时,水自流和骆世宾一前一后走到近前,水自流对坐在长椅的郑娟说道:“徐董,骆世宾,我给你带来了。”
这个时候,骆世宾方才看清,眼前女子是五年前在小市场门前卖糖葫芦的郑娟。
五年过去,郑娟简直是脱胎换骨,不仅美的像画里的仙女,骨子里更散发出一种华贵的气质,令人不敢逼视。
见水自流对郑娟如此毕恭毕敬,连忙弓着腰说道:“徐董,我是骆世宾。”
郑娟抬头看了骆世宾一眼,没错眼前身材高大、长着一张大长脸的男子就是骆世宾,与五年前一模一样。
“骆世宾,什么时候到的香港?”郑娟漫不经心问着。
听到郑娟的问话,骆世宾的腰弓得更低了,“徐董,昨天半夜游过来的。”
“费这么心思来香港,想做什么?”郑娟睨了一眼骆世宾。
“徐董,冒这么风险来香港,其实是有原因的。”骆世宾道。
“什么原因?”
“徐董,吉春市领导郎大平威逼我,与他狼狈为奸,一起对付陆天,被我一口拒绝。郎大平恼羞成怒,想利用职权把我抓起来。迫不得已,我才偷渡到香港的。”
这番话,是骆世宾提前准备好的。
水自流跟他说的很清楚,郑娟只想听陆天的消息。
既然这样,自己每一句话,都要和陆天相关。
郑娟十有八九会问自己为什么要来香港,把郎大平这件事跟郑娟说,或许能得到她的好感,给自己找个好点的活干。
果然,郑娟一听到骆世宾来香港与陆天有关,忙问:“你说,那个郎大平要对付陆天?”
“是的,徐董。”
“他为什么要对付陆天?”郑娟又问。
“徐董,郎大平有两个弟弟。
一个弟弟因为调戏陆天小姨子,被陆天送进了监狱;
另一个弟弟也因为陆天出手,被抓被判了十年;
他的儿子,也被陆天在学校门口打了。
为此,郎大平怀恨在心,就想让我帮他忙,一起对付陆天。”
听完骆世宾一番话,郑娟心头一紧,陆天跟市领导结了仇,很有可能会有大麻烦,于是问道:“陆天怎么样?有没有吃他的亏?”
骆世宾稍稍直起了腰,干咳一声后,说道:
“徐董,郎大平虽然是市领导,可今时不比往日,陆天也是有背景的人,至少我离开吉春的时候,陆天还没有吃亏。
临走的时候,我还给他留了一封信,提醒他小心郎大平。”
骆世宾再次提到自己对陆天的忠心。
听了骆世宾的话,郑娟知道陆天没事,紧张的心,稍稍放松下来,接着问道:“你说陆天现在有背景,什么背景?”
“徐董,是这样。”骆世宾弓着的腰,稍稍直了直,
“省领导马守常夫妇认了陆天的爱人周蓉做干女儿,陆天现在是省领导的干女婿。有了这层关系,郎大平那样的市领导,没有铁证,根本不敢碰他。
正因为这样,他才找我这样的社会人和他合作。可陆天对我有恩,我这个人宁可背井离乡,也不会恩将仇报。”
骆世宾再次表露与陆天关系之紧密。
这样的话,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