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玉翠娘这般,几个年岁稍大的妇女也是偷偷抹着眼泪。
“领导啊,领导!我给你跪下了,这个畜生他该死啊,他逼死我的玉翠啊……”
玉翠娘对着前来劝导的人员不停地哭诉着,声泪俱下,也让在场的公*职*人*员动容。
其实之前,他们也是了解过这个案子的,但无奈王大明他后台硬得很,无论如何不能将他定罪。
眼见着受害人的父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们的心也是痛的。
但这次,他们只是听从安排过来执行命令,至于结果到底如何,能不能给这玉翠娘一个交代,他们真的不确定啊。
老村长见状,张罗着几个玉翠娘的邻居,将跪在汽车前的玉翠娘扶起来,拉倒一边安慰,毕竟,他们平头百姓,不能妨碍人家
公家执*行*公*务啊。
见人被拉开,几辆警车鸣起警笛,一路疾驰,离开了东岗村。
丁小萌站在门前,望着哭得惨烈的玉翠娘,心里五味杂陈,不好受极了。
她还以为这王明智只是早年死了老婆,然后心理变态才有猥《》亵儿童的事情发生,殊不知,他的老婆竟然是被他糟蹋,然后
被逼死的。
果然,变态的人,始终只能干变态的事,至始至终,不死不休。
抬眼间,丁小萌看到众人离开后,内心又涌起一阵不安。
王大明的姐夫,是个她们惹不起的存在,那这件事,结果到底能如何呢?
正惆怅着,柔弱肩头被沈恺泽一揽,就带进了男人强壮的怀抱里。
沈恺泽大手覆上女孩脑袋,温柔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但黑如曜石的眼里,却似乎在积聚狂风骇浪一般,让人有种莫名的恐惧
。
这一夜,丁小萌很晚还没睡,她思来想去却没想明白。
谁报的警?
她问过了丁小兰,丁小兰只是摇头不知,那沈恺泽?不可能啊,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至于那几个孩子,丁小萌更觉的不可能吧,他们连报警电话是什么估计都不知道吧。
不对,生子!
生子年纪大,懂得多,危险的时候会打电话报警,这件事情并不可疑。
但可疑的是,报警后,真的有人来了。
她可是听说过,当时玉翠被王大明强《》暴,玉翠的爹娘在镇上部门哭诉了很久,但对方听说是东岗村的王大明,竟然没人敢
给立**案。
如今,让她相信生子打个电话,警局的人就及时赶到了,她还真不敢完全相信。
想到这,丁小萌又想起生子临走时躲躲闪闪的目光,做贼一般不敢看丁小萌的眼睛,急匆匆就跑回了家。
嗯,一定有问题!
丁小萌思考到这,也不再烦恼许多了,抓着生子问个明白,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于是,丁小萌便昏昏沉沉睡去了。
半夜,丁家小院里,西厢房的木门被小心翼翼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迈着清浅的步子走到墙边,一个利落起跳,人已经消失
在了围墙的另一侧。
东岗村不远处的小树林里,一阵急促脚步传来。
一个男人站定,低头俯身恭敬道:
“属下武修筠,拜见尘少爷!是属下的错,让少爷流落在外,还遭遇危险,属下该死!”
武修筠双手抱拳,低着头,朝面前高大身影忏悔着。
但话说完了,武修筠却突然一愣,因为对面的人,并没有给与他一点回应。
“少爷……属下该死!武修筠拜见泽少爷!”
武修筠此刻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慌忙屈膝跪在了男人背影前,再不敢抬头。
一年前,少爷无故失踪,家族派出势力找寻,但线索好像被人刻意抹掉,导致这一年的搜寻,每次都以失败而告终。
好不容易见到少爷,却犯了如此低级愚蠢的错误,他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见如此,高大男人回过头,清冷月光下,他的眸子深邃暗沉。
望着跪在地上的武修筠,高大男人将一张纸直接扔在他面前。
武修筠慌张捡起纸片,站起来,但依旧恭敬俯身。
“是,王大明这次进去,便再也出不来了。如果少爷想让他死,只需点点头即可。”
武修筠小心翼翼看了看面前高大男人,见他面色依旧清冷,没有任何表示,只能再次恭敬俯身。
“那属下就按少爷吩咐的,让他生不如死,永无出头之日。”
高大男人听完,大手一挥,示意武修筠离开。
武修筠身体随着高大男人的转身,也慢慢转了方向,只不过依旧恭敬。
“少爷,我会暂时在这附近落脚,少爷如果有事,就来这小树林找我即可。”
高大身影脚步一顿,点了点头,便消失在夜幕中。
第二天,丁小萌起的也算挺早。
她打算去村里打听一下王大明的消息,主要是看看,这个禽兽是否真的会如她担心的那般,因为后台硬实,再次被放了出来。
顺便,她也打算去将那个生子抓了,把他知道的事情,都给抠出来。
只是刚打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