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羊伸出一根手指道:“若要往三公面前凑则是这个数,而要往皇宫里送则需要这个数!”
一根手指就代表百金,三公则需要三百到五百金,送入皇宫则需要千金起步。
张学舟听得咂舌,只觉捐钱当官太难了一些,也就那些有钱没地方花但又要镶金的家族才有可能花这种钱财。
“你别看这钱财出得多,这些人有时候说一句话就有可能让我等挣上一笔”桑弘羊道:“只要脑袋灵光,咱们付出钱财后回本并不算难!”
“有道理!”
张学舟连连点头。
张学舟对桑弘羊这一套非常认同,高端路线获益确实高,但甭管桑弘羊如何看好,又如何指点,他都没法去当捐官。
一来是张学舟运道浅薄,走捷径很容易掉坑里。
二来则是张学舟囊中羞涩,捐官的钱连桑弘羊提及的第一个档次都凑不全。
随着话闸子打开,他倒是意外知晓了桑弘羊靠着捐钱在皇宫中得了一个侍从的职位。
这种职位权力极小,基本都是在干跑腿的活,难于去决定什么,但桑弘羊的消息无疑是极为灵通了。
哪怕是自荐求官这种事情也在对方的耳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