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压只是他研究的部分,淮南王真正研究的是运术。
但聚集了淮南最为顶级的修士天团后,淮南王才发现钻研创新一种术的难度简直突破天际,甚至于他们当下很难找到方向。
“灰可化成石,石也可以捏碎成灰,想消除境界威慑的影响,这必然要选择擅威慑之术反向推导”董仲舒道。
“先生认为何学派的威慑之术适合反推?”淮南王问道。
“擅杀军阵仗的武术气血威慑,擅境界之力的学派之学,擅咒杀者学说,又有擅控者相关”董仲舒随口回道。
“不知先生能否直接举荐几家?”淮南王道。
“道家最擅境界,道家之学可选”董仲舒琢磨数秒才道:“纵横家杀伐之学亦能借鉴,又有阴阳家学说,擅咒者不提,那擅控者学说择这御兽宗也并无问题!”
董仲舒琢磨后的发言让淮南王沉默不语,而养心殿众多大修士则是有窃窃私语的交流。
有反对者,也有赞同者,又不乏跃跃欲试者。
“糅杂如此多叙说,这要如何才能归结于一?”淮南王问道。
“儒学最擅长的就是归结于一”董仲舒笑道:“若大王有心,入长安城时可寻那申培助一臂之力,他必然能将诸多杂乱之学归纳统一!”
“也好!”
淮南王笑了笑,开口应下董仲舒的话。
但淮南王显然是不会去找申培。
甭看申培现在上蹿下跳好不热闹,但申培真正的对手是皇宫那位老太太。
等到忍无可忍之时,也就是申培落寞的开始。
皇家自知皇家的事情,他没可能跑到长安给申培公站队。
但董仲舒的提醒同样弥足珍贵,他不会找申培,也不会让董仲舒插手,但他麾下确实有大儒投靠,虽然会逊色申培、董仲舒等人一筹,但配合做用或许已经完全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