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膏够你进食七八天,那时应该能稳定下来!”
“表弟说的是!”
“如果不够吃,我到时会再给你炼制两瓶培元膏”张学舟道:“即便我睡着后你也没可能出意外!”
“这东西真是像女人怀孩子,还得给吃给喝喂饱了才行,还好表弟你有办法!”
容添丁摸了摸身体。
他还没搞懂自己体内的‘软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有张学舟介绍妖力,知晓了‘软甲’虽有危害,但更多是带来的裨益,这让他此时极为放心。
容添丁甚至还多了一种感悟。
他所期盼的走遍名山大川求道是一种修行方式,如他们在长安城也是一种修行的方式。
这就是修士的生活。
或许上一刻还处于生死之间,他们下一刻就有了可能的收获。
这也可能出现他们捞了一些好处,下一刻有可能毙命。
不论是走遍名山大川还是长安城中,只要他们想追求向上就免不了接触风险。
容添丁懵懂中只觉隐约有些弄懂了张学舟为何一天只接纳五个军士求医。
“只要稳得像大黄一样,哪还有叼不来的猪肉渣!”
他想了想容家养的那条老狗大黄,最终觉得稳一点没毛病。
但在片刻后,容添丁的稳如老狗已经变成了惊吓。
“还请这位先生移步,替我门下那任性丫头施展妙手!”
空荡的厢房中仿若荡起一片涟漪,一个中年美妇从墙壁中钻了出来,身体微微躬身迎向了张学舟。
容添丁使劲擦了擦眼睛看着中年美妇,又看了看完好无损的墙壁,只觉大白天都开始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