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不断往嘴里塞着晚餐,但直到晚餐吃完,这两人还在打哑谜。
“我去睡觉,过几天见!”
食物塞满肚,张学舟又服了一份三日辟谷散,等灌了水,他才朝着众人抱拳上了客馆二楼。
“学舟哥,我怎么感觉杜账房和那个姓诌的今天有点怪怪的”张次弓紧随跟上张学舟低声问道。
“他们怪点儿很正常!”
张学舟回了一声。
他取了一份竹片,和张次弓研读了一番新认识的字。
直到他脑袋一昏,张学舟身体才倒了下去。
“学舟哥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张学舟的修为已经踏入了真灵境,又学了不少术,但张次弓没有一丝嫉妒。
作为张家庄的特殊病人,张次弓见过张学舟太多次准时入睡。
而眼下进入到这种间隔七天的入睡期,这显然是病情进一步加重了。
但凡换一个人,这或许就是一睡不醒。
相应张次弓并不会对张学舟当下有任何小心思。
他只感慨张家庄的人命运多舛。
“他们说的那个什么‘气运’不知道能不能真正改命!”
从张学舟的口中,张次弓也听到了部分相关内容。
改命的事虚无缥缈,但若能改命,张次弓也想改一改自己的命。
对他而言,若不改命,这辈子必然碌碌,哪怕是他身体内有入境种子也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