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特别坏。”
“你还替他说话。”许妍有点点吃味。
顾臣彦忍笑。“没有没有，我们直接走吧，厉寒琛送的别墅拎包入住，这边等过几天再来搬家，我们都交房租了。”
许妍想了想。“也对啊，我们都交房租了，为什么要搬走？”
顾臣彦没敢说话。
许妍将包包里收拾的东西又全都拿了出来。“我交了一年的房租呢，不行，不走了。”
顾臣彦伸手将许妍拉到怀里。“那就不走了。”
许妍抱住顾臣彦，小声安抚。“别难过，就算众城不要你，我们也还有很多退路，大不了……我们从零开始……”
许妍已经下定决心，一定会一直陪着顾臣彦，无论他是一无所有，还是身无分文。
“我不想让你受委屈，也不想让你跟着我吃苦。”顾臣彦揉了揉许妍的脑袋，他只想把最好的都给许妍，所以他怎么敢变得一无所有身无分文。
顾兴业想要把他逼上绝路？他就反其道而行。
“这次顾氏集团答应了众城的条款，一定会引起顾氏内部的不满，这是一个突破口。”顾臣彦让许妍去洗漱，好好休息。
许妍点头，看了顾臣彦一眼，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她想说，无论最终结果如何，她都会永远陪着他。
但陪伴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许妍去了洗手间，顾臣彦拿着手机去了阳台，给裴川打电话。“将顾兴业答应众城的合约内容暴露出去，在顾氏集团内部吹吹风，准备好最后的收网。”
一旦顾氏集团内部乱了，他就能趁虚而入。
“你爷爷的那份遗嘱，你终于要动了？”裴川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