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里,叶星语就有点郁闷,皱了皱好看的眉说:“都送出去了,实在不好意思去要回来。”“反正得要回来。”封薄言的语气没得商量,尤其看不得他戴在脖子上。叶星语觉得他真是个怪人。她送他的,他不屑带,可看别人戴他更加不爽。“知道了……”她靠在他怀里,答应下来。封薄言总算是满意了,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轻了很多,“睡吧。”叶星语搂着他慢慢睡了过去。天快亮的时候,封薄言接到了一通电话,那边说了几句什么,他神色一凛,匆忙下床。叶星语预感到是出什么事了,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叔,怎么了”“我妈报告出来了,有点问题,我现在得过去一趟。”封薄言神色匆忙进了浴室洗漱。叶星语心一沉,还真的有问题啊!她赶紧爬起来,跑进衣帽间替封薄言拿外出穿的衣服。她找了一套黑色西装,刚走回卧室,封薄言正好从浴室里出来。两人对视,他看到她手里拿着衣服,那瞬间有种不用说的默契,他心头滋生了一股奇特的温暖。“大叔,我帮你穿衣服吧。”叶星语走过来,慌慌张张就要给他穿衣服。封薄言握了握她的手,镇静道:“稳重一点,不着急。”“嗯。”她点了点头,拿衬衣给他穿上。不到五分钟,他就穿好了衣服,叶星语拿来腕表,放进他掌心里,“大叔,再忙也别忘了吃三餐。”“好。”封薄言紧紧抱住她,“乖乖在家等我。”“嗯。”她点了点头。站在阳台上,目送他的车子远去,叶星语一下子有些空落落的。她怕婆婆出事。怕大叔难过。她心里,已经将他们当成了家人。叶星语在家里呆着,很难受,最后她决定出去,在玉石店重新买了一块无事牌,然后带着去见裴延遇。她得把那块佛牌要回来,不然封薄言可不会放过她。叶星语约他在一家西餐厅见面,说请他吃午饭。裴延遇准时出现,穿着一袭悠闲西装,眉目英挺,清冷迷人。叶星语有点不好意思开口,先让他点菜,“裴总,之前说好请你吃饭了,我们先点菜。”裴延遇笑了点了两样菜,叶星语追加两个菜。饭间,两人都静静的。吃得差不多了,叶星语瞄了裴延遇的脖子一眼,他身上还戴着那块佛牌。她尴尬地挠了挠头,“裴延遇,这个送给你。”她先将新买的无事牌推过去,3500买的,比他脖子上那块佛牌值钱十倍。裴延遇打开礼盒,有些诧异,“怎么送我礼物”“额,就是之前送你的那块佛牌,不太值钱,就是我随便求的平安福,我想把它要回来。”叶星语硬着头皮开口。裴延遇拿起脖子上的青铜佛牌,“这块吗”“嗯!”她点点头,编了个理由,“因为这块佛牌是我求的,是我的所思所想,家里的长辈说,不能送给别人,要自己戴着,不好意思啊。”她连连道歉。裴延遇倒是爽快,他将脖子上的佛牌取了下来,但同时,他也拿出了一个礼盒,“这块佛牌可以还给叶小姐,但我希望叶小姐收下我的回礼。”“啊”叶星语懵了,“那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啊,怎么还有回礼”“我不太习惯收别人的礼物,要收的话,必须有回礼。”裴延遇将自己的礼盒打开。里头竟然也是一块佛牌。但是是一块镶钻佛牌,一看就是女士佩戴的。他滴水不漏地说:“前晚叶小姐送了我一块佛牌,我特意去挑选了一件回礼,叶小姐该不会要拒绝我的回礼吧”叶星语拒绝不得,便收下了那份礼物,“那好吧,我们交换礼物,谢谢裴总了。”总之,那块佛牌是拿回来了,但重新送了一块无事牌出去,又收回了一件镶钻佛牌。早知道裴延遇出手那么阔绰,她就买一块贵点了。两人继续吃饭,还聊了点工作上的事情,叶星语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是封薄言的名字。应该是婆婆有消息了。叶星语说了一句“失陪”,拿着手机走到外面接电话,“喂,大叔。”“你没在家吗”封薄言刚刚到家,没看见她。“嗯,我在家里呆着闷,出来了,大叔,婆婆怎么样了”“有点问题,三天后要动手术。”封薄言的气息明显沉了一些,像是很疲惫,“这件事,不要告诉爷爷。”他老人家年纪大了,怕他承受不住。叶星语点了点头,“好,大叔,你早上起得那么早,先在家里睡一会吧,我等会就回去了。”“好。”封薄言应了一声,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叶星语回到餐厅里,正要像裴延遇告辞,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竟然是霍云珠的电话。叶星语震了震,接听起来,“喂,婆婆。”“星语,你在哪里”霍云珠有力无气地问她。“婆婆,我在外面。”“你现在能来医院一趟么婆婆想见你。”霍云珠让她过去医院。“好。”叶星语应了一声,可挂掉电话后,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她心里,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走回餐厅,对裴延遇抱歉地说:“裴总,我婆婆找我,我先走了。”她提起自己的包,却走得有些失魂落魄。裴延遇很担心她,从餐厅里追出来,拉住了她的手,“星语,你现在情绪不稳定,我送你吧,免得在路上出意外。”“好。”叶星语点点头,“谢谢你。”她现在确实有点六神无主,自己开车恐怕不安全。最后是裴延遇送她去的医院。叶星语下车对他说:“裴总,谢谢您了,回头有时间请你吃饭。”“去吧。”到了病房门口,叶星语深吸一口气,才拧开门把。刚好门开了,叶星语望进去,是谢青岑的脸,她手里拿着一个水壶,对叶星语笑了笑,“星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