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难耐。”
“唯独死者大儿子的反应很奇怪,他不是痛苦,而是本能的抵触。”
“按理说,死者是他的亲娘,他的反应不该是如此,故,学生推断他应该有问题。”
张公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不错,观察入微,对人的情感捕捉敏锐,甚好。”
“阁老您谬赞了,学生惭愧。”
经过刚刚的叙述,赵越这会已经不紧张了。
张公又问道:“那,你对,为官之道中的,‘诈’‘滑’‘衷’这三者之间的关系,有何看法?”
张公的问题,跳跃有些大,赵越猛然见没反应过来,愣怔后,才开始思考了起来。
片刻后才小心翼翼开口:“先生,阁老,这是学生粗浅的理解,若有不妥,还望先生,阁老海涵。”
在两位老者点头之后,赵越才道:“以学生灼见,为臣之道,理应记住一个‘衷’字。”
“忠于朝廷,忠于陛下,忠于百姓。但是,为臣之道,也应有‘诈’。”
“此诈为攻,用以对付那些作奸犯科之人。其诈的最终目的,依旧是归为一个‘衷’字。”
“至于所谓‘滑’,赎学生愚钝,学生不太明白。”
闻此,袁文康和张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满意二字。
随即,哈哈一笑。
张公道:“你对衷和诈的理解,还算到位。”
说到这里,张公忽然一笑道:“至于,‘滑’老夫也可以教授与你,不知你可愿跟老夫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