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低下,有一个身着进士文位服饰的男子,正捧着一卷书卷看的津津有味。
他的脸色泛白,脸上都细密的冷汗,身体气息虚浮,如同雨中的浮萍似的,很显然深受内伤。
黄太忌也在身边,不时歉意的看向张君钰。
张君钰放下书卷,微微一笑:“黄兄你不必自责,我已经知道了,布置困杀阵法的时候,你的紫府被异族所占据,并非出自你的意愿。你也是受害者,又为何自责?”
“说到底,我以进士唇枪和横渠圣言伤了你,险些杀了你,倒是我应该感到自责才是。”
黄太忌点点头:“张兄坦荡,令人钦佩。你我就当是扯平了好了,不过张兄的唇枪竟然是一字圣文唇枪,令小弟我大开眼界。”
“相传你们儒家上一个在进士诞出一字圣文唇枪的,应该是一百五十多年钱的路政白前辈吧。他可不是殿试状元,比起张兄来要差不少,张兄前途无可限量啊。”
张君钰摇摇头,深深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