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灵毓圣剑是符家老祖最大的倚仗,交战还不到三招便易手敌方,这让符家老祖大惊失色,一声爆喝,武道意志迸发,迅速与灵毓圣剑进行沟通。
“嗡!”
符家老祖祭炼灵毓圣剑达到六百多年。
这么长的时间,沧海桑田,更朝换代都换了好几代,如此呕心沥血,正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关键时候起到了作用,剑鸣声如雷,在陈凤麒手中疯狂挣扎起来。
“从来没有听说过,到了我陈凤麒嘴里的鸭子有飞走过的情况。”
“想逃哪有这么容易?”
“圣道镇压!”
陈凤麒淡淡出声,握着灵毓圣剑剑柄的右手撒手之间,猛地朝作势飞迸而出的剑身上猛地一拍。
“砰!”
声势骇人。
灵毓圣剑之中,仿佛发出一道哀鸣之声,下一刻无尽璀璨的剑光收敛,无论符家老祖再怎么沟通也没有了反应。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斩断了我和灵毓圣剑之间的联系?”
符家老祖不仅神色疯狂,整个心境都疯狂了,足下一踏,朝陈凤麒飞奔而来,伸出骨瘦嶙峋宛若鸡爪一般的手,企图强行从陈凤麒手中夺回灵毓圣剑。
要知道,手持灵毓圣剑的符家老祖都不
是陈凤麒的对手,更何况眼下已经失去了最大的倚仗,战力大损之下。
“找死!”
陈凤麒嘴角勾勒出一抹讥讽,连功法都懒得再度运转,扬手之间便斩出一道剑气。
“哧啦!”
不得不承认,生玄级别的神剑本身的破坏力无比惊人,尤其使用者换成陈凤麒,更是将其威能提升到了极其恐怖的程度,符家老祖根本连反应过来应变的机会都没有,撕裂声响起,肉身已是出现一道剑道血痕,鲜血狂飙,极其骇人。
“该死的。”
符家老祖暴怒不已:“燃血大法,疾!”
招式顿变,符家老祖以燃烧气血的方式,不顾一切的增强着自己的战力,背部虚空浮现出一道虚影,化为一只遮天巨手,暗含那缕好不容易才参悟出来的死玄道意,朝陈凤麒当头拍击而下。
陈凤麒看也不看,抬手间再度斩出一剑。
轰隆隆!
死玄道意遮天巨手,应声被破。
“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符家老祖状若疯癫,歇斯底里咆哮,再度变招,又一次朝陈凤麒攻击而来。
一次!
两次!
三次!
“……”
如此反反复复多达九次之后,符家老祖的气血已经燃烧的差不多了,气势极速下降。
“大势不妙!”
“败了!哪怕是武道之心衰退了整整四年多,圣主依旧是那个镇压世界古武界,压制得年轻一辈无法抬起头来,就连老一辈强者都不得不心服口服的存在,根本就不是我们这种武道平庸之人可以应付的。”
“符家老祖尚有一战的余力,还能抵挡一会儿,但他若是身死道消,我们的下场只怕是……”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符家族人阵脚已是大乱,仓惶之心惴惴,彻底无所适从。
而住友财团以三大武神境巅峰至尊为首的护卫,显然与符家并非同气连枝,他们以保护月野纱织为己任,眼见人家陈凤麒明明有着瞬间斩杀符家老祖的实力,却如同猫捉老鼠般的戏弄,哪里还看不出来大势已去,根本就没有半点犹豫,带着月野纱织便朝符家祖地外逃窜。
但是比住友财团的人反应更快的却是——符霸天。
这个所谓的琼州符家的未来。
住友财团千金大小姐月野纱织的未婚夫。
此人的贪生怕死程度尤在所有人之上,面对危险,别说是族人了,就连月野纱织都是弃之不顾,悄无声息的便是撒丫子开溜,只可惜——
他被毒龙发现,直接堵截了去路。
金
刚嘿嘿一笑,满脸揶揄:“哟!这不是威震琼州的天少符霸天么?脚底抹油了?溜的倒是比所有人都快。你不是企图迎娶住友财团的千金大小姐,从而提升在古武界的身份地位嘛?怎么…还没有娶人家过门儿,远远算不上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就各自飞了?”
“瞧瞧你这狗东西的人品,实在是让人作呕,真特么的不是个东西,老子都羞于曾经与你一伍。看来老太爷执掌之下的龙塚还是有些眼界的,知道你这垃圾玩意儿比想象中还要垃圾,故此将你从龙卫的序列当中除了名,否则若是有朝一日龙塚被人攻打,你特么的岂不是第一个当反骨仔之人?”
“霸天君你……”
月野纱织的愤怒可想而知。
她一心一意为了符霸天,哪怕是明知道企图对陈凤麒出手,会冒着生命危险也应承了下来,并且不遗余力的给予帮助,这下倒好,非但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反而亲眼见到眼前这一幕:之前我那么鬼迷心窍是为了哪般?
“哼!”
符霸天却是看也不看月野纱织一眼,目光闪烁,神色阴沉道:“所谓荣华富贵、名利武力、美女地位,若是死了一切都是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