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响指,阻扰战斗!
一记响指,废掉真田信秀!
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陈凤麒的实力到底有多么惊世骇俗,偏偏真田信秀还妄想出手将之斩杀,这种人不蠢谁蠢?
包括符霸天在内的一方所有古武修行者,感知得再清楚不过,真田信秀是彻底玩完儿了,就算是住友财团再怎么财大势雄,也不可能用天材地宝将之恢复如初。
做完这一切,陈凤麒看都没有看被金刚踩着脑袋的真田信秀,哪怕是一眼,仿佛做了一件再轻描淡写不过的事情,嘴角噙着如沐春风的人畜无害笑容说:“我大人有大量,想要刺杀我之事可以既往不咎。”
“毕竟参与赌约之人也不是我,再加上也不缺少那百八十亿华夏币,因此尽管这白痴被废,却也不用算在赌注之内。要不…你们还是再挑选一个人出来与我兄弟一战?”
瞅瞅人陈凤麒,身为礼仪之邦一份子的处事态度。
并没有因为异邦之人的无礼冒犯,就如同毫无教养的莽夫一般,说出杀无赦之类横行霸道的话来,甚至都没有在是否因为真田信秀被废,而耍泼式的当场勒索对方,反而设身处地的为对方考虑:废了一个废物,
再来一个废物就行了,多大点事儿?
陈凤麒觉得,自己做人已经做到这种地步,如果还有人说他是一个没有文化、没有素质、没有教养的王八蛋,分分钟就能反手拍死对方:摸着你的心口扪心自问,你有见过这么讲道理的人?
符霸天的神色非常难看。
月野纱织的神情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尤其是她所在的国家,世世代代被所谓的武士道精神洗脑,其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性格早就根深蒂固,认为自己的民族是高贵的,全世界都是他们的,其他任何国度任何人都是卑贱的,实际上又哪里知道,自身压根儿屁都不是。
当场被废掉一个真田信秀,对于掌握着一个国家经济命脉的住友财团而言,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伤筋动骨?
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她所在乎的是眼前这两个来路不明的家伙,以这种方式羞辱、挑衅和践踏,让她的自尊心和虚荣心受到了伤害,终究是面子上过不去的事情,怎么可能轻易善罢甘休?
踏!
符霸天足下一踏,周身气势释放而出,目光怒视耀武扬威的金刚:“我来和你一战。”
“霸天君!”
月野纱织开口,却是口吐比翻译
青年更加撇脚的普通话,毫不客气的拒绝了符霸天的出手意图道:“这二人羞辱武士道精神,此仇不共戴天,这是关系到武士道尊严之战,还望霸天君不要插手。”
“这……”
符霸天神色疑顿,他感知到金刚的强大,非是一般古武修行者能够匹敌,这才有了出手的意图,但是他哪里又看不出来,月野纱织的态度比他想象中要强硬的多。
月野纱织也不废话,仰头朝空气中看了一眼。
呼啦!
轻微不可察的破风声响起,一道身影诡谲出现在月野纱织身前。
定睛一看,来人四十岁上下,身高矮小,还不到一米六,身材更显消瘦,仿佛一阵风都能轻易将之吹倒,背负一柄忍刀,黑衣蒙面,无论怎么看都给人一种其貌不扬的感觉。
此人现身后,朝月野纱织微微叩首,算是见礼,沉默不言之间,一股阴厉气息徐徐释放而出,直朝符霸天犹如排山倒海卷席而来。
符霸天本能神情戒备,下意识与之形成抗衡,却是被接连震退三步。
要知道符霸天虽然只有宗武境巅峰的武道境界,却有着半步武神境的战力,也就是说,哪怕是真正的普通半步武神境都能与之抗衡,
绝不可能处于下风,也就意味着……
符霸天忍不住惊呼出声:“神忍?竟然是一位神忍?!”
月野纱织对于符霸天的震惊,显然非常满意,阴沉的神情多了一丝自鸣得意的笑意:“没错,真田清海君就是一位货真价实的神忍。现在霸天君对这场赌斗,难道还没有信心吗?”
“哈哈哈!”
听到月野纱织的话,符霸天看向金刚的眼神充满了戏虐:“纱织小姐所言甚是,神忍可是如假包换的武神境至尊,这个白痴就算是再厉害,又怎么可能是一尊神忍大人的对手?死定了,他肯定死定了。”
符霸天信心十足。
月野纱织也不废话:“我要他死!”
“哈依!”
真田清海带着嘶哑的声音应了一声,一步一步朝金刚走来,位于三米开外的地方伫足,周身气势再度释放而出,二话不说便朝金刚镇压而来,妄想用这种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方式一雪前耻。
陈凤麒瞟了一眼盛气凌人的真田青海一眼,继而看向金刚:“好歹来了个勉强上得了台面的货色,怎么说?”
金刚龇牙一笑:“看老大想要怎样的节目效果了。”
“我们代表着礼仪之邦固然不假,但是总被这种
垃圾蔑视,还是很让人不爽的。我的说法就只有一个——让这种货色知道,什么叫做绝望的强大。”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