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
承受不起?
尧坝下街的人都认识谭伟,并不代表尧坝上街也是这样,更何况是这些平时从来不抛头露面的谭家武道高手?
亮银战将冷哼一声:“好大的口气。”
“我倒要看看,何等的大人物的怒火,能够让我等承受不起。”
“拿下!”
“砰!”
一道人影闪过,紧接着便听到面包车挡风玻璃破碎声。
完全没有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谭伟,就跟做梦一样,眼前一花,下一刻已是出现在空地上,被一个黑色披甲蒙面高手,如同老鹰提小鸡一般提溜在手上。
亮银战将皱眉问:“这个垃圾是谁?”
一众黑甲战士面面相觑:谁特么会认识这么不堪一击的垃圾?
嘎吱!
但听尧坝下街中一个房门打开,从中屁颠屁颠跑出来一个年龄与谭伟相仿的青年。
这个人谭伟想不认识都不行,因为这些年来他就属被此人欺负的最多——谭放,一个他恨到刻骨铭心的名字。
“放肆!”
黑甲战士怒吼,作势就要出手。
“大人息怒,此人我认识。”
谭放神情惶恐,惊呼出声。
黑甲战将戛然而止:“说!”
谭放松了一口气,不敢有半点怠慢:“回禀大人,
此人乃是我少岷县谭家一个庶出,在外风流之时生下的私生子,连族谱都不能入,名叫谭伟,一直是我谭家之耻。”
“族老已经下达禁令,这家伙不仅嚣张无视,更是敢在各位大人面前如此狂妄,显然根本就没有将谭家放在眼里。”
“对于各位大人而言,要杀这种垃圾犹如探囊取物,可却会脏了你们的手。不若由小人谭放出手,为各位大人效劳?”
想要将谭伟置于死地的同时,在这些谭家武道高手面前留下好印象,指不定哪天就能平步青云,这就是谭放的目的。
在暗处的龙骥和飞影不得不感慨,这少岷县谭家其他方面不敢说,但为自己加戏这方面的本事倒是出类拔萃。
一个谭伟就已经让人大开眼界,这会儿又冒出来一个谭放,看这家伙贼眉鼠眼的样子,倒是能够与其相提并论了。
“哦?此人就是在少岷县境内四处败坏我谭家名声的杂种?”
亮银战将的羞辱之词更加不留半点情面。
正如谭放所说,像这种垃圾高傲如他们的确不想脏了手,便是轻描淡写道:“好!这个杂种的狗命,就交由你解决了。”
亮银战将话音落下,黑甲战士便如同丢死狗一样,
将谭伟扔在了地上。
谭伟浑身摔得作疼,却是根本顾及不上,听到动静抬头看去,只见谭放早有准备,顺势就从怀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带着一脸恶狠狠的坏笑,便是朝谭伟冲了过来。
该死的!
谭伟心中暗骂一声,哪里还看不出谭放的歹毒。
若是换做以前,谭伟早就调头跑了,但是今晚……
簌!
谭伟猛地站起身来,神色凛然不惧:“我再说一次,今晚谁敢动我都不会有好下场。”
“另外,凭你们还没有资格和我说话,我要面见族老。”
“呸!就凭你谭伟也想见族老?你以为你是家主的子嗣还是为我少岷县谭家立下了赫赫功勋?”
谭放半点没将谭伟放在心上:“老子想杀你也不是一两天了,谁叫你顶着我谭家私生子的辱名,却天天招摇过市的活动在少岷县境内,我们的脸面都给你丢尽。不杀你,难消我谭家之人心头羞耻。”
而听到谭放言辞的谭伟,不怒反笑:“谭放,你说了几十年屁话,这次总算说到了点子上。”
“你给老子听好了。”
“这次我谭伟,虽然不是家主子嗣,但以我立下的赫赫功勋,绝对有资格面见族老,因为——老子是家主的救
命恩人。”
嘎!
谭伟不躲不避,谭放手中的弹簧刀几乎就要刺入其脖颈间。
听到谭伟的话,亮银战将猛地一动,一拳就将谭放打爆,而后带着冷冽肃杀的眼神,死死凝视着谭伟,咬牙道:“你可知道若是信口雌黄,你的下场将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当然!”
“立即告诉我,家主如今置身何处,状况怎么样了?”
谭伟见得这亮银战将这么紧张,就知道自己怕是赌对了,愈发的有恃无恐:“在见到族老之前,我什么话都不会说。”
闻言,亮银战将勃然大怒:“谭伟,胆敢挑衅我的威严,可知道是在自寻死路?”
“我乃是家主救命恩人,一旦因为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最终导致家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族老若是问罪下来,我以为死的绝对不可能是我,而是你。”
亮银战将:“谭伟,你……”
“不若我们赌一局怎么样?如果老子有半句虚言,万劫不复;倘若我的确是家主的救命恩人,其他的不说,我谭伟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家族必须给我和那你一样的待遇,敢不敢赌?”
“杂种,你还真是敢狮子大开口啊。”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