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顾斌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锦江饭店小礼堂,看到这一幕的人无不动容,再抬头看着气定神闲走了回去的曹清郗,更是有种心有余悸的后怕:下手…呃,下脚这么狠的女孩子,哪个还能当做软弱小绵羊欺辱,怕是嫌坟头的草长得不够高啊!
不得不说,曹清郗这华丽丽的一脚,倒是起到了一定的威慑作用,一时半会儿所有对九天集团抱有想法的存在,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曹清郗,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袭警?”
短暂的沉默后,怒吼声爆起,定睛一看,发出吼声的不是朱飞龙还能是谁?
终于忍不住又跳出来了么?
曹清郗与叶蝉互相对视一眼,心中均是冷哼一声,向其投去轻蔑眼神后都懒得再多看一眼。
又特么的被无视了!
朱飞龙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总感觉自己无论怎么说什么话做出什么举动,在叶蝉和曹清郗的面前都低人一等,显得要多下贱就能有多下贱。
偏偏他自己演的戏,就算是再怎么狗血尴尬都必须得唱完,哪里还顾得上脸面是什么东西,义正言辞地喝斥道:“你可知道袭击警察是什么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殴打刑警大队副
大队长,又会怎么样?”
“作为合法公民,难道你不该束手就擒,前往申城警局投案自首吗?”
曹清郗抬眼,淡淡开口:“鬼吼鬼叫的犬吠做什么?来来来,我没有听清楚你在说什么,站近点告诉我,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意图。若是本总裁心情好的话,倒也不介意陪你唱一出双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之前朱飞龙等人可是被鬼鸟等保安,暴揍的那叫一个绝望,这会儿都还心有余悸,故此哪怕是再度找茬,距离叶蝉二女也是极远,生怕再度落到九天集团的保安手上。
尤其是在听到曹清郗的话后,朱飞龙嘿嘿一笑,一副“老子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神情:“靠近你?以为我是顾斌这种废物,明知道不可为而为之么?老子可不傻。”
曹清郗嗤笑出声,看向顾斌一脸的同情:“这句话我倒是听清楚了,人家骂你白痴呢!”
“……”顾斌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自己这么卖力为了什么?连传宗接代的工具都被废了,为了什么?
不就是想攀上四大废物所在家族的高枝,在仕途上平步青云么?
尽管自己没有成功,可也拼尽全力了对不对?玛德,没有功劳也有
苦劳啊,怎么到了朱飞龙的嘴里,我顾斌所做的这一切都成了……
已经不由自主产生自暴自弃想法的顾斌,带着猩红的眼神侧头,死死瞪视着朱飞龙,杀气腾腾。
纵然顾斌在朱飞龙的眼中,从来都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存在,但这年头横的怕浑的,浑的怕不要命的,他哪里感觉不到顾斌眼神当中想要玉石俱焚的想法,顿时浑身升起一股毛骨悚然之感,连忙道:“曹清郗,你个臭娘们儿,少特么的当着我们的面挑拨离间,谁会上你这种当?”
曹清郗笑了:“挑拨离间?这个词用得好。之前不是说你们不认识么,既然是不认识的双方,何来的挑拨一说?离间自然就更不存在了。除非…你和顾斌承认是一丘之貉?亦或者说你朱飞龙与申城市局早已狼狈为奸,为的就是对付我这个小女子?”
“啧啧,将职权滥用到这种程度,还真是少见呢。你说,如果我将这件事情公诸于众,会有怎样的后果呢?”
二十一世纪,什么最可怕?
舆论!
舆论的力量绝对是最强大的力量之一。
若是放在平时,朱飞龙根本就不会买这种账,偏偏这会儿做贼心虚,生怕被人抓到把柄,听到曹
清郗的话后,神色变了又变。
不过朱飞龙倒也蠢得不算无可救药,眼眸中很快闪烁出一道精光,冷哼一声,邪笑道:“曹清郗,你当真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了?”
“要不然呢?”
曹清郗非常理所当然地说:“事实摆在眼前,若是我承认不是,岂不是显得我虚伪?矫情这种东西,只有贱人才会。”
“所以,朱飞龙……”
“突…突然叫老子名字干嘛?我告诉你,不管你使什么幺蛾子老子都不怕你。”
“贱人!”
“嗯?你说啥?”
“就是矫情!”
“贱人…就是矫情?”朱飞龙下意识喃喃自语。
“哈哈哈……”
小礼堂内却是止不住的爆发出哄笑声,朱飞龙下一刻就意识到,曹清郗这是在变着花样羞辱他,彻底恼羞成怒:“见义勇为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更何况是我朱飞龙?”
“曹清郗,立即选择束手就擒还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否则若是擦枪走火,后果自负。”
咔!
咔!
咔!
话音落下,朱飞龙大手一挥,四大祸害带来的所有保镖齐齐拂手,便见一把把手枪浮现在手,身形掠出,呈包围圈将叶蝉二女封堵其间,但这些保镖可没有忘记之前曹
清郗说过,不得靠近三米范围内的话,一个个拉开距离,在三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