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整个申城地下世界的王金,就这么被人一巴掌轻描淡写的…拍死了?
曹家祠堂,一片死寂。
即便是性格冷漠如曹清郗,瞳孔都是微微一缩。
纵然商场如战场,但商界的尔虞我诈,更多的是侧重于兵不血刃的智慧上的较量,哪怕是被逼得急红了眼,顶多也就是玩一玩绑架、恐吓的把戏,像这种一言不合、动不动就杀人的霸道手段,实在是…让人不寒而栗。
曹清郗侧眸,看向萧岚的无声眼神好似在询问:你到底给我带来了两个怎样的怪物啊?
萧岚则是非常泰然处之。
虽然她对整个御龙殿完全不了解,却和陈凤麒有过颇多接触。
打从认识陈凤麒那一天开始,这就是一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欺人的主儿。不招惹他,他就是人畜无害的羔羊,一旦触怒到他的禁忌,转眼就能化身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陈凤麒如此,可想而知他麾下的人,又岂能是善男信女?
申城王家的人来到曹家,不管如何上蹿下跳,人家也未必会当一回事。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的事情就是想要在金刚身上秀优越感,这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又能是什么?
萧岚心中暗忖:果然,终究还是闹出人命了呢!
“好胆!”
王金骤然被拍死,的确震慑了申城王家众人一把,半晌之后才回过神。
一个中年男人掠出身形,目光如炬,死死凝视着金刚:“王金不过是我王家在申城地下世界,扶持的一个傀儡,死了也就死了,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但是你要知道,哪怕是我王家的一条狗的价值都不是你这种乡巴佬可以比拟的。你可知道你胆敢杀死王金,将付出怎样惨痛的代价吗?”
金刚充耳不闻,反倒是转头看向曹清郗道:“清郗小姐,王家的人你已经等到了,心中有什么想法不用再隐瞒,一并道出来就是。你放心,我老大已经说了,今夜你说了算,无需有任何顾忌。”
“甚至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御龙殿不敢办,亦或者是办不到的。”
如果说之前还有人觉得金刚是在夸夸其谈,那么在他一巴掌拍死王金后,最起码以曹德阳为首的鹿城曹家在场所有族人,已经意识到他们统统都看走了眼。
尤其是曹德阳这个老谋深算的老东西,更是将定格在曹清郗的眼神,不自觉的锁定在了陈凤麒身
上,突然有些心慌意乱:莫非曹清郗那个臭娘们儿,当真找了一个背景和实力极大的靠山,有着三个月就能将我鹿城曹家和申城王家,夷为平地的实力?
不!
绝不可能!
在曹德阳看来,鹿城曹家终究只是一个百年经商世家,或许在财富方面还算有些优势,但在武力值方面,就凭家族聘请和培养的保镖,镇一镇普通的场面还勉强凑合,但若说到高手较量那就相去甚远了。
可是申城王家不同。
不仅经济实力远在曹家之上,更为重要的一点在于,别人不清楚他曹德阳清楚,申城王家与一个古老的古武门派关系密切,尤其是那王家大少爷,更是号称其古老门派百年不出世的天纵奇才。
他曾亲眼看到过王家大少爷施展过一次手段,当时就惊为天人。再有其古武门派在身后作为靠山,就凭眼前这两个自称御龙殿的人,就能将申城王家覆灭?
只怕是痴人说梦吧!
心中如是所想,曹德阳的心情很快就平复了下来,很快便生出一股幸灾乐祸的心思来。
申城王家向来横行霸道,一般情况下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眼下杀了王金,便等于是在打王家的脸,
王家的人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原本曹德阳还在琢磨,曹清郗对于他而言终究是一个心腹大患,为了以防万一,他自然是欲除之而后快。哪知道事情出了这样的变故,岂不是意味着他都不需要亲自去安排手段,王家的人就会帮他斩草除根?
想到这里,曹德阳愈发得意了:哈哈哈,老子倒要看看你们这些不识抬举的玩意儿,到底会怎么死。
曹清郗自然不知道,短短转瞬间曹德阳的心情,已经犹如坐过山车般,产生了这么多的心里感受。
她听到金刚的话,微微沉思后,便是抬眼看向王锦尧道:“既然御龙殿无所畏惧,那我希望今夜前来星河湾的申城王家所有人,统统都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纵然这样做,根本 无法让申城王家伤筋动骨,却也能让我表明态度: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想要觊觎我曹清郗并非不可以,但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灭掉在场申城王家所有人?”
“疯了、疯了、疯了,曹清郗已经丧心病狂了。”
“那个大块头能够干掉王金,不过是因为王金自身掉以轻心,而大块头又出手偷袭罢了,若是堂堂正正交锋,未必就不
是其对手。更何况干掉区区一个王金算什么,他的实力在王家高手当中,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难道你们还没有看出来么?曹清郗这是膨胀了。”
“膨胀了?呵呵!她的话必然令王家的人怒火冲天。逞口舌之能,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