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清郗,曹德阳是你的长辈你的四爷爷,却如此直呼其名?”
“若是由如此没有家教素养的人,成为我鹿城曹家家主,执掌曹家,岂不是一个笑话?”
“……”
曹清郗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显然在曹家家主一脉仅剩下曹清郗这个天之骄女,无可争议失势后,无论是曹家族人还是旁支势力,对于其他几个人才济济的嫡系主脉,已经将敷衍趋势的行径,毫不隐晦的表现在言行举止上,根本就不顾曹清郗的身份要与之为敌。
然而面对这些喝斥声,曹清郗神色依旧平静而冷漠,嘴角微咧,不无嘲笑道:“一群只知道在内部争权夺利的小人,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向主子邀功了?我,曹清郗就站在这里,敢问一句,你们谁有资格有能力,将我赶出曹家?”
“这……”
曹清郗反将一军,反倒是让在场曹家人不知所措,毕竟她是曹家下一任家主继承者的身份属实,论资排辈,若是反抗曹清郗就形同于造反,至少在明面上,这些人这些势力都不敢做的太绝:谁特么的还没个三朋四友呢?
尤其是曹清郗金融界的“女皇”,她回国也不过区区半年多的
时间,指不定人家在国外结识了什么翻江倒海的大人物,若是卷席而来,岂不是连后路都没有了?
这些人都是活成了精的人物,没有绝对的把握是不可能不为自己留一条且战且退的后路的。
曹清燕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曹清郗不仅出场就抢了她的光环,就连随她而来的一群青年,看向曹清郗的眼神都展露出贪婪、痴迷之色,曹清郗的两言三语,更是瞬间就逆转了局势,反倒是让她这一方气势瞬间低落下来。
作为同龄人。
无论是哪一方,曹清郗都比她曹清燕强,这也是后者从小到大对于前者嫉恨的缘由所在。
这样一来便导致曹清燕忍不住站出身来,冷哼一声道:“一个刚刚才死了爷爷的丧家之犬,也敢在这里狂吠。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有着曹家家主撑腰,可以肆意妄为的家主嫡孙女么?曹清郗我告诉你,你的好日子很快就到头了。”
唰!
曹清燕话音刚刚落下,眼神平静的曹清郗骤然爆射一道凌厉寒光,死死注视着曹清燕的双目,脚步微抬,径直朝其走去。
曹清郗在海外纵横金融界,屡败敌手,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气场不可谓不强,曹清燕不过是依仗
着她的爷爷,也就是曹家四爷曹德阳的名声威望,狐假虎威之辈,哪里能够与之抗衡,顿然头皮发麻,看着不断朝她走来的曹清郗,止不住的后退,神色要多难看就能有多难看,连说话都在打结:“你…你想干什么?”
“啪!”
却见曹清郗,想也不想,便抽了曹清燕一个大耳刮子,清脆响亮的耳光声,显得格外尖锐刺耳。
“你…你敢打我?曹清郗,你居然敢打我?我和你拼了……”
曹清燕被曹清郗的耳光抽懵了,捂着转眼间便浮现出手指印的脸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紧跟着就跟发了疯似的,一头朝曹清郗扎过去的同时,双手更是如同狗爪一般乱刨。
相较于曹清燕毫无章法的攻击,曹清郗连眼皮都没有跳一下,左手一拂,宛若缠手将曹清燕双手缠住,身形微沉,出腿就是一击势大力沉的膝顶,顶在曹清燕的腹部。
“嗷呜……”
曹清燕养尊处优,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撞击,哀嚎声响起,下意识蹲身,在曹清郗放手的瞬间身体失去重心,一屁股跌在地上,摔了个人仰马翻。
“我为曹家新任家主,曹清燕不过是嫡系大小姐,却以下犯上,我出手告诫,
你们有意见么?”
做完这一切,曹清郗风轻云淡如是说道,那凌厉的目光却是环视过以曹清燕为首的曹家众人,不怒自威,愣是没有人敢反驳她的话。
“虽然大哥遗嘱写的清楚,清郗孙女的确是我曹家下一任家主,但未曾完成继任仪式之前,现如今你依然只是曹家家主的备选者之一。而你作为清燕的同一代人,按照年龄而言,她还是你的堂姐。今日来往宾客如此之多,却不给她三分颜面,是否做得有些过了?”
就在曹清燕等人不知所措之际,一道尖锐之声响起,只见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材消瘦,白发苍苍的老者,眼神微眯着几乎找不到眼睛,怎么看怎么都给人一种老谋深算的感觉。
“见过四爷!”
“拜见四伯!”
“见过四叔!”
来人不是别人,赫然正是曹家四爷曹德阳,从这些人对其恭维的程度,相比之下从出来至今都无人问津的曹清郗,就显得凄凉多了,从而也不难看出现如今的鹿城曹家内部,到底哪一方的支持者更多。
“爷爷,你要给我报仇啊,曹清郗这个贱……”
“闭嘴!”
不等曹清燕将话说完,曹德阳已是喝出声来:“今天是你大
爷爷的忌日,如此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让外人看笑话吗?此事就此揭过,谁都无须再提。”
曹德阳淡化事实,似是不想再起争端。
曹清郗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