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勇,你确定…这里真的是庄升的家?”
当陈凤麒一行人赶到庄升的家,看到第一眼后,别说陈凤麒等人了,就连叶蝉都是当场傻眼。
因为按照常理来说,连学校都能捐上两所的庄升,最起码在经济能力和消费水平,只能算中等偏下的永宁县,住上一栋独栋小别墅是绰绰有余的,再不济也应该在县城的黄金路段,住上最高级的电梯公寓,才能衬托其腰缠万贯的身份地位才行。
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首先,庄升的家位于永宁县城乡结合部,属于郊区不说,其通往荒僻村落的乡村公路的尽头,还需要驱车在土路行驶两三公里,才能抵达目的地。
其次,独栋小别墅没有,高地电梯公寓也没有,而是三间青瓦房。
粗略一看就不难发现,一间是卧居,一间供客厅和饭厅使用,另外一间则是堆放杂物的杂物间。
在其青瓦房的后院,还用乡村最常见的黄荆条围起来的简单栅栏,栅栏内如同其他农户一样,养着鸡、鸭、鹅等家禽。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冯勇说:“陈少,这里千真万确是庄升的家,并且并没有在其他任何地方购置任何房产。”
陈凤麒再问:“那庄升
可有家人?虽然打扫的非常干净,但并不像有多人居住的样子。”
“陈少当真是慧眼如炬。”
冯勇一边恭维一边说:“庄升是咱们永宁县出了名的大善人,却也是出了名的怪人。”
“这个人吧,似乎对金钱并不太看重,偏偏做事非常严谨,只要是他包下的工程,任何一个老板都非常满意,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质量上的问题。他却不喜闹,无论每天多忙,晚上都会到家休憩,也不爱任何应酬。县上多次想给他办法先进个人和个体,他也统统婉拒了。”
“要说钱,庄升不缺;要是名,庄升更不缺,反而算得上是我们永宁县名气最大的钻石王老五。像他这种人,只要勾一勾手指就能有无数女孩子投怀送抱,还古怪的完全不近女色。四十好几的人了,别说讨媳妇儿,看着他从小长大的邻里乡亲,在记忆中此人似乎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一直是孤家寡人。”
“有点意思!”
不追查还好,这越是追查,别说是陈凤麒了,就连叶蝉都觉得愈发的透露着不寻常的味道。
没有半点犹豫,陈凤麒道:“撬门吧,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诡刺上前,二话不说朝
其青瓦房的正门踹去。
“砰!”
以诡刺的力量,想要破开一般的民用防盗门,绝对绰绰有余,然而这一次他却出人预料的吃了一个暗亏。
只见诡刺一脚踹出,竟是受到其房门的反震,亏得是他身手不凡,迅速站稳脚跟,否则非得跌个狗吃屎不可。
“破不开?”
陈凤麒神色有异,他自己调教出来的兵最清楚不过。
尽管诡刺人如其名,最擅长的是刺杀,可作为一个超级刺客,力量方面的淬炼是极其有必要的,尤其是腿部的爆发力,反而还要比一般能力均衡的士兵更强,以诡刺的腿部力量都无法踹开的房门,可想而知强度有多高了。
“我试试!”
薛煌站出身来,如法炮制,力量比诡刺更强,依然无功而返。
薛煌顿时就呵呵了,看向陈凤麒咧嘴邪笑道:“一个青瓦房的防盗门,连我全力出腿都踹不开,这特么的还能是普通包工头?”
薛煌是谁?
堂堂三皇之首的血皇,跺一跺脚,放眼全世界都要颤上一颤的狠角色,连一个普通防盗门都无法踹开,说出去谁会信?
“少废话,换其他的办法!”
“是!”
薛煌、诡刺领命。
先后采取了譬如破墙、破窗、
从房顶进入的方式,令人难以置信的同样无功而返,直至薛煌忍无可忍,使出堂堂三皇之首的看家本领——开锁,折腾了十多分钟才将防盗门打开。
房门打开后,入眼,整个青瓦房的内部,与一般的民宿陈色似乎并没有任何不同之处。
冯勇作为一个刑警出身的老警察想要自告奋勇,却被拦了下来,心里憋了一肚子窝囊气的薛煌说:“我倒要看看,将一个普通青瓦房打造得犹如铜墙铁壁的鬼地方,到底隐藏了多少惊天秘密。”
半个小时后,收集完毕,至于薛煌和诡刺到底收集到什么东西,二人不说,冯勇也不敢问。
返回县城郊外,与冯勇分道扬镳后,陈凤麒一行却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将面包车开到一个荒无人烟之地停了下来。
诡刺说:“圣主,我收集到的证据只有两份,一只录音笔和一个记事簿。录音笔的内容刚刚已经放过,仅是一段窃听的永宁县一个房地产开发商与其情人,无关痛痒的对话。记事本上记录的也是工人的工资账单,以及其行善的支出金额。”
“当然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不排除庄升生前采用秘密手段,在录音笔和记事簿上做手脚的
可能,我需要一定时间才能确定。”
薛煌也道:“庄升此人正如冯勇所说,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