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秀逗的菜龙,带着两个本来也靠谱不到哪里去的叶易和姜半妖,其他人的办事效率显然更高。
譬如说出现在红鼎会所的薛煌。
10点30分,准时出现在红鼎会所大门口,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纹丝不动,倘若有红鼎会所的保镖想要驱赶他,一言不合便是动手,出手拿捏的极有分寸,仅是短时间失去战斗力而已。
当有进入红鼎会所,试图出来者,上前就是一拳纷纷打倒在地,压根儿就不带任何解释。
也如同出现在蓉城杨家的叶青衫。
杨家在蓉城,无论是底蕴还是实力都在江家之上,因此拜访杨家的人更多。
可是相比起菜龙三人对江家带来的崩溃,杨家显然更盛,至少一言不合就出手的菜龙,在出手之前不会说出“莎士比亚说”、“歌德说”、“泰戈尔说”之类,让人抓狂的话来:如果是不明真相的人看到这一幕,还特么以为是在拍都市偶像剧呢。
不是这个说就是那个说,见过脑子有病的,有见过有病到无可救药的吗?有吗?有吗?有吗?
显然,没有!
“……”
而这一幕幕绝非偶然,在蓉城、酒城,甚至是偏远的回龙乡、沙子里好
都在频频发生。
所有对暗香小舍花坊以及陈凤麒怀有敌意,也曾暗中出过手的势力,在互通消息之后都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那就是:前几日还那么人畜无害,争做五好准女婿的陈凤麒,转眼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展露出了他狰狞的獠牙,对所有势力采取了统一的手段——堵门!
“……”
红鼎会所,秘密地下室内。
气氛诡异而窒息。
半晌后翠眉才开口打破平静:“据眼线收集汇报而来的情报显示,此次被陈凤麒派遣而出参与堵门的神秘强者,除了前往江家堵门的三人中,其中之二外,任何一个都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恐怖战斗力,以那些人的实力,想要对其针对性灭族,绝对不可能有任何势力能够逃脱。”
“偏偏在这样的情况下,陈凤麒并没有这么做,仅是让其堵门,意图到底何在?”
“威慑?”
“警告?”
“亦或者是在展示他的强大底蕴,根本就没有将整个蓉城放在眼里?”
“可若是这样,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这不仅是翠眉的疑问,更是薛煌等人心中同样的迷惑。
正如翠眉所言,除了叶易和姜半妖以外,陈凤麒所
派遣而出的任何一个人,都拥有着绝对碾压的恐怖实力,若是想要将这些势力覆灭,一夜之间就能完成,不仅没人能查出到底是谁下的狠手,那些家族势力到头来恐怕都不知道到底死于谁的手。
这样的命令和任务,实在是有种画蛇添足的感觉。
可是熟悉陈凤麒行事作风的人都知道,尽管他的思想向来天马行空,往往让人摸不着头脑,可等他将事情做完后,细细斟酌思考又会发现,陈凤麒每做出任何一个决定,都有着极强的目的性,绝对不可能为了炫耀而炫耀。
正因为如此,翠眉才陷入苦思,却是不得其解,让她不得不生出一种强烈的挫败感:爷,到底能不能按套路出牌一回啊?!
“管他那么多干什么?”
对面的妖锋则是龇牙冷笑:“我只知道,如果不是你一直阻拦,我已经将堵红鼎会所大门的那个王八蛋给大卸八块了。”
“翠眉,我还是那句话,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师父曾经说过,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手段都是形同虚设。管那些垃圾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只要将人干掉,一切诡计焉能不被不攻自破?”
翠眉不可置否一笑:“
你知道为什么师父派我到蓉城来执掌红鼎会所,而不是身为大师兄的你么?”
妖锋皱眉,神情略显不悦:“为什么?”
“因为,你比猪还蠢!”
“翠眉,你…不要仗着我对你有觊觎之心,便对我如此无的放矢。你也知道我是大师兄,俗话说得好,长兄如父,再敢对我如此放肆,我不介意你吃点苦头。”
翠眉完全不理会妖锋的威胁,冷笑道:“在明面上来看,集中了蓉城范围内绝大部分排得上号的红鼎会所,绝对是毋庸置疑的最强势力,可是我在这里经营了数年后,比想象中还要如履薄冰。因为在这偌大的西南地区之中,强过我红鼎会所的家族并不在少数,更有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却石沉大海的其他神秘组织,也有在这里活动的迹象。”
“这些势力,根本就没有一个买红鼎会所的账,反而还视会所如眼中钉,一直在寻觅拔掉这颗钉子的机会。”
“卧榻之下岂容他人安睡?这不仅是我们的想法,更是那些势力的想法。”
“动一个堵门的人,且不说到底能不能够成功,我并不想因为枪打出头鸟,而导致红鼎会所走向覆灭。毕竟这个秘密据点的意
义,绝对比你这蠢货想象中重要无数倍。”
“当然了。你毕竟是大师兄,此次又是师父特派而来,拥有对红鼎会所,包括我在内所有人的生杀大权,你可以直接越过我下达任何命令。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