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讲个笑话?
请讲!
哧啦!
笑话…讲完了?!
讲完了!
“……”
呼!
呼!
呼!
暗香小舍花坊外,满为患的街道上绝大部分人浑身一哆嗦,都止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脸都快绿了:美女姐姐,这就是你要讲的笑话?开什么国际玩笑啊!
为首者也是神情愕然,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美女,这可一丁点儿都不好笑。”
秋扈:“……”
常良的眼眸则是闪过一道精芒,那种一闪而逝的寒光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他非常清楚意味着什么,带着揶揄的神情看向死死禁锢着他身体的左右便衣,冷笑道:“喂,你们的老大都已经被干掉了,作为同气连枝的你们,难道不应该为他报仇吗?再说了,我这种只能在鸟不拉屎的古蔺县只手遮天的小人物,你们动起来哪里有什么成就感?”
“我常某人也算得上是热心肠了,不如给你们一个更好的建议,若是能够将这个女人抓起来,你们背后的人肯定会重重有赏,什么升官发财简直不要太轻松。平步青云?太弱了,分明扶摇直上才能配得上你们嘛。”
为首者听到常良毫不掩饰的嘲弄声,冷笑道:“
他们的老大就是我,说我居然被干掉了,是不是脑子有病?”
此人连头都没有回,贪婪的目光一直锁定在秋扈的身上,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看来以暗香小舍花坊马首是瞻的人,脑子一个比一个不正常。你也看到了,相比之下我和我的人精明多了,不需要我再多说,你也该知道在我和常良之间应该选择谁了吧?”
秋扈:“……”
依旧不说话的秋扈,再度让街道上的气氛坠入冰点,要多尴尬就能有多尴尬。
“大…大哥……”
在这个时候,终于回过神来,正好从侧面借着霓虹灯光,能够看清楚之前那一刹那到底发生了什么的两个便衣,忍不住哆嗦出声,却仿佛喉咙上被毛卡着了似的,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为首者很是不满:特么的,极品美女就在眼前,没看到老子就要得手了么?这个时候突然说话打破气氛,一个个的还带着跟大白天见了鬼似的恐惧眼神,也太没有眼力界了吧?这样以后怎么继续跟着老子混?不行,回头得好好教育一下。
这为首倒是为手底下的人考虑,尽管心里很是不爽,依旧没有当面喝斥,而是问出声:“怎么
了?”
其中一个便衣鼓足勇气,指着为首者的脖颈道:“大哥,你…你的脖子……”
“我的脖子?我的脖子…怎…么……可能?!”
不疑有他的为首者下意识低头,却就在低头的一瞬间方才察觉到钻心的疼痛感从脖颈处传来,此人顿时意识到了什么,眼眸圆瞪,瞳孔骤然放大,但是架在双肩的脑袋却抵不过地心引力的重力影响,“噗啦”一声断裂,如同一个皮球一般在地上滚了几圈,这才听到尸首“噗通”倒地的声音,到头来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死的。
杀人了?
杀人了!
秋扈平静如初,就像是做了一件比呼吸还要心安理得的事情,神情淡漠得令人发指。
常良微微抖身便脱离了两个便衣的束缚,咧嘴一笑,那叫一个人畜无害:“看来你们想要将我带走,也不见得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嘛!”
说完话后,常良才懒得去理会由于秋扈冷酷灭杀手段,导致吓得几乎魂飞魄散的两个便衣的反应和心理感受,堂而皇之走出警车来到秋扈身前,微微欠了欠身:“常良没用,这等小事居然让大人亲自出手了。”
秋扈侧眸看向常良,若是那为首者还健在
的话就会发现,秋扈对待他和常良,压根儿就是天差地别。
在为首者面前完全不吝辞色的秋扈,却向常良绽放出犹如阳春白雪般的笑容,即便性格使然谈不上温柔如水,也绝不至于拒人于千里之外,还赞许的朝常良点了点头说:“你做的很好!”
闻声,常良微微一愣:“大人过誉了,从始至终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秋扈说:“无论何时、何地、何事,面对何种人物,谨记在这个世界上,少爷就是唯一值得信任的人,这便是我们的第一原则。而你从头到尾也如同我们一样坚信着这一点,自然是做得很好了。”
“而少爷向来赏罚分明,既然你对他如此忠诚,身为他属下的我,纵然微不足道,却也绝不会袖手旁观。”
“你便安心在古蔺县当职,只要我不死,今夜除非是少爷和姑奶奶、小祖宗亲自现身,否则没有任何人能够将你,以及和暗香小舍花坊的任何人带走。”
“是!”
听到秋扈的话,对于常良的内心而言,要说不激动那是自欺欺人,因为在这一年中,秋扈所担任的职责仅仅只是叶蝉的贴身保镖,对他和付洋这种根本不入流的存在,所吐露
的字眼加起来都能屈指可数,从来没有像今天晚上这般说这么多的话,并且还认同了他是陈凤麒属下的事实,这就如同一颗定心丸,足以让常良热血沸腾了。
毕竟,不是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