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为首者的话音落下,原本喧闹嘈杂如同菜市场的街道,骤然一片死寂,看向此人的眼神要多古怪就能有多奇怪:陈凤麒…算什么东西?这句话在一年前的蓉城各大小势力都不敢说,这人到底哪来的底气这么口出狂言?莫非是患了失心疯?
“哈哈,这下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
然而此人并没有意识到,他在拥簇人群眼中就跟白痴没有任何区别,还以为自己的身份、地位,以及说话的语气震慑全场,当即更是狂笑出声,目光落在常良身上,冷笑道:“吴明用倒台才凭着傍大腿爬到古蔺县负责人的废物,也不过是能够在古蔺县,这个鸟不拉屎的一亩三分地只手遮天罢了,殊不知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动你,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不过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若是识相就临阵倒戈,加入我们的势力,不仅不会动你,还能让你的前程百尺竿头更进一……”
“嘿嘿!”
原本脸色还非常难看的常良,却是一反常态,平静的有些令人发指,不等此人将话说完便是硬生生打断,冷冷一笑。
为首者神情一僵,随后反应过来:“你笑什么
?”
常良定定的凝视着此人,一字一顿道:“你!死!定!了!”
“你说什么?老子没有听清楚,能不能再说一遍?你居然说老子死定了?哈哈哈,从一个即将成为阶下囚的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喂,你们觉得荒诞么?我敢肯定这家伙肯定吓坏了,否则怎么可能胡言乱语到这种程度?”
为首者说话的同时,还将目光看向随行的同伴,其同伴对此人的说法赞同不已,纷纷迎合,其狂傲的姿态,大有一副睥睨天下之势,压根儿就没有将街道上伫足的任何人放在眼里。
吓坏了?!
白痴!
常良心中很是不屑一顾,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而言,他都有些同情眼前这几个蓉城而来的家伙。
要知道作为古蔺县局的负责人,常良的办案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当初乔祥之死虽是草率结案,但并不意味着他没有调查过乔祥的死亡真相,相反还极其细致。
事实上以当初乔祥的所作所为,即便有罪也罪不至死,单就以陈凤麒仅是将乔祥废掉便可见一斑。而真正让乔祥死亡的原因,便是因为他说出了与此人几乎如出一辙,“陈凤麒算什么东西”的话。
加上常良算得上是
立志要追随陈凤麒的死忠虔诚者了,暗香小舍花坊发生的一些鸡毛蒜皮的麻烦事,分具体情况,不是付洋处理就是他,因而秋扈的身份并没有太多掩饰,这可是当初和薛煌一样,跟随在陈凤麒身边的人,和他们的性质完全不一样,这才是真正的心腹。
尽管在这整整一年时间中,秋扈都不曾出手过一次,但常良就是这么理所当然的认为:能成为陈少心腹的存在,哪一个能是简单的货色?
乔祥因为一句话而死,便不难想象陈凤麒在薛煌这些人的心目中,地位神圣到了何等的程度,话一出口就意味着死亡。
如果换做是他,早就因为祸从口出逃之夭夭了,哪里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的同时,还这么肆无忌惮的现场策反?
当即常良就给了这几个便衣一个再形象不过的评价:傻哔!
由此,面对为首者的肆意张狂,常良直接选择了熟视无睹,也不反抗了,就这么气定神闲的伫足原地,哪有半点被抓者的觉悟?
“看来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为首者对于常良的反应很是怒火中烧,神情狰狞,大手一挥:“铐进车里带走!”
“是!”
话罢,其余几个便
衣领命,直是架着常良往警车里塞,为首者则是紧随其后,似乎这群人的目的,就只是为了抓常良而已。
“唰!”
然而,为首者并没有走出几步,一道破风声响起,前者只觉眼前一花,便见一个人影…一个极其好看的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这尼玛的是…闹鬼么?
为首者腹诽一声,紧接着定睛一看,确定是一个大活人后,眼眸顿然猥琐,带着流里流气的口吻道:“怎么?常良在古蔺县包养的情人?见得自己的靠山要倒了,便迫不及待的跑出来找下家?好啊,老子见你姿色不错,身材更是难得的性感,最重要的地方在于屁腚儿又挺又圆,玩起来肯定非常刺激,就给你一个机会。”
“若是把老子伺候好了,钱、房、车、身份地位…你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绝对比跟着常良混更能享受荣华富贵。”
“我拥有的一切,绝非常良可比。”
“……”
为首者滔滔不绝的利诱,此人看着街道上那一道道越是厌恶的眼神,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反而让其虚荣心无限膨胀,可是他的话说了一大箩筐,眼前的极品美女依旧不言不语,甚至她的神情和眼神都平静到风
轻云淡的程度,直是让其眉头微皱:“莫非是个聋子?”
很快此人再道:“算了,聋子就聋子吧!正好我什么样的女人差不多都玩了个遍,就缺少聋子和哑巴,尝尝鲜也行。”
闪身而出的秋扈,依旧不曾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