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警?
袭什么警?
愈发醉醺醺的何兴武,不以为然道:“我就是警察,在老子面前玩这套恶作剧还嫩了点?刚才那句话是哪个孙子说的,有本事给我站出来。”
唰!
唰!
唰!
何兴武话音才刚刚落下,齐刷刷的人影出现,多达十余个警察,其中一部分押着三个青年,其余空暇的警察,则是拉开阵势迅速围了上来。
其中一人站出身来,是一个青年警察,同样年轻气盛:“就是我说的怎么了?你的酒瓶打在我同事头上开了瓢,错在你,你还有理了?”
果然,一个警察站了出来,还是姿色不错的美女警花,鲜血浸染了大半个脸颊,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难怪人家这么愤怒了。
然而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的何兴武,仅是瞟了一眼对方的警衔后,发现对方比自己低了好几个级别,便很是不屑的笑了笑,带着蹒跚的步伐走到青年警察身前:“老子就是有理了,你能拿我怎么着?像你这样的白痴,老子随便动一动手指都能捏死一大把。”
“不信?”
“老子这就做给你看。”
“砰!”
话音落下,何兴武一拳挥出,酒壮怂人胆,这一拳的
力度愣是比他平时还要大,应声之下,措不及防的青年警察活生生被打倒在地。
“你他妈的居然敢先动手打人?”
这青年警察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半仰着在地上愣了片刻后才回过神来,顿时弹身而起,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与何兴武扭打在了一起。
“不要打了!”
在场之人谁都没有料到这一幕,很快青年警察随行同事反应过来,有人迅速上前劝架。
“妈的,被一个臭娘们儿欺负也就罢了,被一个来历不明的王八蛋戏耍了一番,老子暂时没有报仇的实力,也可以抛诸脑后,但是我还没有沦落到每一个人都能欺负我的地步。”
“你们仗着人多欺负老子人少是吧?”
“打打打,打死你们。”
乘着酒劲,何兴武火力全开,愈发模糊的视线已经看不清人影,纯属报复心理的见谁就干谁。
只不过何兴武的见谁干谁,和陈凤麒显然不在一个级别。
原本劝架的警察,别说将人拉开了,一个再再而三的受到何兴武的拳打脚踢。俗话说得好,泥人都有三把火,更何况还是一群大活人?
于是,劝架的人陆续加入了进来。原本的单打独斗,转
眼间就发展成群殴,只不过是…何兴武被一群人狠狠的爆锤了一顿。
“别…别打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身体上疼痛不断加剧,醉酒的何兴武总算是清醒了几分,什么威武不能屈这种傲骨,压根儿就和此人不沾边,立即彰显出贪生怕死的本性,整个人如同龟孙子似乎的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双手抱着头跪地求饶。
何兴武是焉儿了,但不代表动手的人就已经发泄完毕,正所谓痛打落水狗,反而出手的频率加快了,何兴武顿时遭受到了饱受暴雨梨花般的攻击,他感觉再这么下去自己迟早得被活生生的打死不可。
意识到这一点,何兴武愈发警醒,喝出声来:“我…我是酒城何家大少爷何兴武,再敢对我出手,小心往后在酒城混不下去。”
“酒城何家大少爷何兴武?嘁,哪根葱来着?压根儿没听说过。”
“哥几个别客气,只要不弄死他一切都好解决。”
于是,自报家门的何兴武,又被爆锤了一顿。
“等一等!”
几乎是在何兴武绝望之际,人群最后方,一个刚刚才挂断手机通讯的中年警察,带着焦急神情喝出声来,阻止了所有人
。
“彭队,怎么了?”
有人问。
彭姓中年分开人群,走至何兴武面前,二话不说打开手机电筒,将灯光照在其脸颊上,尽管已是鼻青脸肿,但大致轮廓还在,彭强神色剧变,惊呼出声:“何…何少,真的是您?”
不怪彭强一眼就将何兴武认了出来,只因为何家在酒城警界分量不算轻,他曾经在何兴武的父亲手底下干过十多年,也与何兴武多有照面,算得上非常熟悉。
“彭叔,是你?!”
勉强睁开眼眸的何兴武,也将彭强认了出来,先是一惊,继而愤怒不已:“彭叔…彭强,看来你的翅膀硬了啊,从我爸手底下调走后,翻脸不认人就算了,居然纵容你的人群殴我?这些人都是你的下属吧?”
“好好好,非常好。刚才发生的事情,我会事无巨细的详细汇报给我爸,在场每一个动了手…不,就算是没有动手的人,统统都吃不了兜着走。”
“何少,误会,天大的误会啊!”
彭强非常清楚何家父子…更准确一点来说,整个酒城何家的心狠手辣,绝对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如果这件事情捅了出去,以何兴武父亲对其子的溺爱,他的脑海
中已经浮现出凄厉下场的一幕幕画面,忙不迭地解释道:“如果我们早知道是何少您,就算是借给我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您出手啊。”
不说这个还好,说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