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痛不欲生的活着,远远比一刀解决更加能够达到复仇的快感,这就是对你这种人应有的惩罚。如果有一天你的绝对实力凌驾在我之上,对我做出如出一辙,甚至更加狠辣的手段,我绝不皱半下眉头。只不过嘛,就你这样的废物,就算给你多出十倍的时间怕是也不及我万一。”
“这次算是小惩大诫。记住一句话:只要我还在酒城范围内一天,无论处在何时何地,我皆是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现在没有你们于家什么事了,带着于天鸿立马消失在我眼前,省得我待会儿改变主意,你想走都走不掉了。”
嘶!
听到陈凤麒的话,在场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倒吸了冷气,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已经让人家断子绝孙了,还只算是小惩大诫,换言之,岂不是灭人家全族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惩罚?
单就这一点,便让在场的人达成惊人的共识:宁惹阎王,莫惹陈凤麒!
于浩什么话都没有说,忍着剧痛,拖着一地的鲜血转身就走,追随此人的马前卒却是不敢对于天鸿不管不顾,抬着于天鸿紧随于浩的步伐,很快便消失在了视线当中。
见到这一幕,最高兴的莫过于蔺州外
国语学校的校长了。
经过这件事情这么一闹,于浩显然不可能再在学校里担任老师为祸一方了,甚至连同整个于家都将转移中心,想方设法的报复陈凤麒,倒是为他解决了一个大隐患。
于是无事一身轻的此人开口打圆场道:“好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午休的时间所剩无几,所有人都散了吧。”
连主要人物都已经去而不返,已经没有更多的热闹可看,校长的话也在理,因此随着此人话音落下,操场上的人作势就要一哄而散。
“我说散了么?”
然而,就在此时,陈凤麒再度出声。
陈凤麒的狠辣,至今让人心有余悸,虽然整个事情经过和在场绝大部分看热闹的人都毫无关系,但毕竟是人的名树的影,他的话音仿佛有着无穷魔力,顿时让在场的人脚下宛若灌了铅似的,不敢挪动半分,纷纷转头带着畏惧的眼神看着他,心中暗暗叫苦:大哥,你还想怎么样?我们不过是来凑个热闹,不至于殃及池鱼吧?
向来做事全凭喜好的陈凤麒,又哪里会顾及这些人惶恐不安的心理活动,目光一扫,落在付洋等保卫科的人身上。
看见陈凤麒的目光,付洋等人心
中一沉,面若死灰:来了,终究还是来了。陈凤麒在明知道于浩是酒城于家独苗的情况下,依旧选择下狠手一脚就让对方断子绝孙,那样的仇恨堪比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于家势必会和他不死不休,陈凤麒不可能考虑不到这样的后果,但是人家还是那么做了,就说明人家压根儿就没有将于家的报复放在眼里。而我们这些人,连于家万分之一都比不上,下场岂不是……
这些人心中愈想愈恐慌,跪在地上的身形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常良看着都快蜷缩成一团的付洋,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开口道:“陈少你看…相比起于浩、于天鸿而言,我表弟这些人的错,顶多也就只能算是助纣为虐,好在并未酿成大错的同时,认错的态度和诚意相信你也看在眼里。不如让他带着保卫科的这些人渣从学校滚蛋,回乡下养猪行不行?”
“付洋他在成为学校保卫科长之前,本身就是我老家养殖场的技术员。都怪我一心想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想让他过上更好的生活才动用了一些关系,否则也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了。”
“是啊是啊!”
听得常良为自己求情,付洋感动得稀里
哗啦,忙不迭地点头:“陈少,求你放过我,让我回乡下继续去养猪吧。我保证从今以后都安安分分做一个养殖场技术员,任何欺凌弱小…不,任何违反犯罪的事情都不会再做。呜呜呜,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叶蝉始终还是那天心地善良的叶蝉,她拽了拽陈凤麒的衣袖,弱弱说:“凤儿哥,毕竟于浩才是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并且已经得到了惩罚,而且付科长也知道错了,相信经过今天的事情也不敢再做坏人,不如就……”
陈凤麒的眼神逐一从常良等人脸颊上扫视而过,最终定格在叶蝉身上,眼前一亮,仿佛已有定夺,展露出一个犹如阳春三月的微笑:“放心,我自有分寸。”
听到陈凤麒这么说,叶蝉会意,不再多言。
随后陈凤麒开口道:“付洋,一手遮天的日子过习惯了,再让你回乡下去养殖场当技术员,你能习惯么?”
陈凤麒如此问话,就意味着事情有缓和的余地,付洋也是一个明白人,不加思索道:“能!”
陈凤麒神色一冷:“我要的是实话。”
付洋哪里敢有半点隐瞒:“一时半会儿…应该是不能的?!”
“还算诚实。”
陈
凤麒点了点头道:“你要知道,发生过和经历过的事情,无论怎么改变都回不去了,让你重操旧业,根本就是强人所难。虽然你所犯的错罪不至死,但若是连半点惩罚都没有,未免我也太心慈手软了一点。”
“既是如此那就这样吧。”
“从现在开始,你带着保卫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