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嘶!
嘶!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狠辣无比,无论是展现出来的身手,还是凶狠程度,无人可敌的陈凤麒,在一瞬间砍断不下十余人手腕之际,剩余的混混不由自主冷气倒吸,畏惧的纷纷后退,一时之间以哈弗H2车身为中心的三米范围内,竟是没人再敢靠近。
横的怕竖的,竖的怕浑的,浑的怕不要命的!
对于这些向来欺善怕恶的混混而言,当遇到一个比之更狠的人,骨子里的懦弱便是展现无疑,尽管人数上依然占据绝对优势,但是再也难以构成任何威胁。
事实上,从始至终,似乎…陈凤麒也没有半点置身危险当中的意思,反而是侯氏父子这伙人,转眼间就陷入了崩盘之中。
敌进我退,敌退我进,这是兵法中的至理名言。
陈凤麒自然不可能错过这样的机会,身形如龙,猛地一纵,手持砍刀再度主动杀入人群之中,短短不到数个呼吸,除了侯氏父子以及那群身着暴露,此刻正瑟瑟发抖的女人之外,整个慢摇吧内,再也没有完好无损之人。
做完这一切,陈凤麒就像个没事人一样,神态自若,脚步抬起,朝侯氏父子所在方向而去。
一步!
两步!
三步!
陈凤麒的步伐极慢,但对慢摇吧内的人来说,却犹如死神的丧钟一般,尤其是当陈凤麒走至侯三身侧的时候,一股刺鼻味道清晰可闻。
陈凤麒停下脚步,侧头朝侯三看去,但见坐在轮椅上的侯三,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裤裆里湿了一大片,摆明了是被他的手段吓尿了,这个时候侯三再与他的眼神对视,满满的都是恐惧之色,压根儿不等陈凤麒有所动作,一道“啊”的惨嚎声从侯三口中传出,脑袋一歪,端得是直接吓得昏死了过去。
“废物果然是废物!”
这种所谓的对手,再出手压根儿就是脏了自己的手,陈凤麒根本就不屑于为之,没有过多的停顿,很快就走到了侯振坤身前。
不得不说,这侯振坤能够在古蔺县道上混的风生水起,闯出人人畏惧的“侯爷”名头,的确有点胆魄,哪怕是他的小弟已经统统被废,坐在沙发上的他,依然能够保持冷静,目光看向气势逼人的陈凤麒,淡淡开口道:“我侯某人的眼光的确不错,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原本我还想将你当做仅次于我儿子的二号人物来培养,没想到你出手太过狠辣,居然废了我手底下最能打的一批
小弟。此仇乃是血海深仇,作为他们的老大我不得不为小弟出头。”
“是么?”
陈凤麒单手一扬,手中滴血砍刀随意丢到地上,看向侯振坤的眼神充满揶揄:“看样子你还有些底牌没有用?既然你认为那样的底牌足以让你翻盘,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尽管使出来就是。”
“你别后悔!”
陈凤麒压根儿就懒得多看侯振坤一眼,自顾自地拿起桌上的一瓶酒,朝嘴里豪放灌上三口,咋了咋嘴,摇头道:“洋酒果然没有老祖宗传下来的白酒够劲儿,不过鉴于这种情况,也算勉强凑合凑合了!”
话罢,又是三口酒下肚。
“陈凤麒,有句话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连我你都敢不放在眼里,我要了你的狗命!”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陈凤麒无视,此刻更是在自己这个“劲敌”面前,旁若无人的肆意喝酒,哪怕是侯振坤的性格再好城府再怎么深,也是被彻底激怒,厉喝声势落下,“嘭嘭嘭”地炸裂声此起彼伏响起。
听到异响,陈凤麒侧眸一看,只见侯振坤一身衣衫,随着气势的攀升已经炸裂,整个上半身如同蛤蟆挺着个大肚子,眼神里多了一丝兴趣,挑眉道:“哟!没有看出
来你倒是比你那废物儿子强上不少,居然还是一个外家横练的练家子?”
“哈哈哈……”
侯振坤傲然狂笑:“你以为我侯振坤能够雄霸整个古蔺县道上,只是凭背景关系?错了,你大错特错了。而是老子在年轻的时候有所际遇,拜了一个外家高手为师,一身横练功夫所向无敌,至今没有对手。”
“陈凤麒,我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趁着我没有出手之前,若是跪在地上给我磕十个…不,磕一百个响头,将老子哄开心了,兴许只是废了你,还能留你一条狗命苟延残喘。”
陈凤麒咧嘴一笑:“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你的大恩大德了?只不过我这个人的性格如同顽石一样又臭又硬,偏偏就不信邪,如果我告诉你,你这引以为傲的底牌在我面前狗屁都不是,会不会太伤你的自尊心了?”
“冥顽不灵,那你就去死吧!”
侯振坤已经失去了所有耐心,不再废话,骤然从沙发上弹身而起,后足猛地一蹬,势大力沉的一拳,直朝陈凤麒心口轰来。
外家功夫以刚猛著称,侯振坤的这一拳,分明是想直接震碎陈凤麒的心脏,要了他的性命!
“砰!”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别
说做出反应了,陈凤麒连喝酒的姿势都不曾改变过,沉闷轰击声响起,胸膛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
一拳过后,侯振坤笑得更加肆意妄为:“哈哈,小兔崽子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