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海盗酒吧里的妹子全睡个遍了,啧啧啧。”严往空中吐了一口烟雾,扭头对康叔道:“要我说,您就当没有他这个儿子了吧,再生一个算了。”
“我去你妈的!”
伴随着康叔的一声臭骂,严和他嘴里叼着的香烟就一同扎进了路边的积水里。
严也知道他老人家这会儿烦得要死,不敢顶嘴,起身就灰溜溜跑了。
偌大一条街,就剩下这位秃头大叔蹲在马路牙子边上抽闷烟:
“50000卢恩……嘶……这要是都交上去,小艾玛治病的钱要怎么办……”
……
执法所大门外街道对面的人行道上铺着一块破布。
破布上边跪着一个杵着木质拐杖、佝偻着身子的老妇人。
她皮包骨、身披暗红色的斗篷,兜帽盖着头部,兜帽下方看不到容貌,只有苍白的几缕头发垂下来。
她隔着老远看着远处愁眉苦脸的康,口中喃喃着:
“厄难……我看到了厄难,你们所有人都将堕入深渊……”
…
这是附近教区内所有人都知道的疯女人,没人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楠薇城的,只知道她平日里一直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里,说着一些没人听得懂的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