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诏,堵了所有人的嘴。日后治河,不计一切代价,不管涉及到人还是事,一概治河为先!”
说道此处他又是笑笑,又压低声音道,“治河的根子还是为了土地,淮北可是那些淮西勋贵的大本营。好地都在他们手里百姓怎么活”
“还有淮北的盐业,治河要不要钱咱们都知道两淮的盐税是啊!”
他这声啊,众人也都懂。
从大明开国开始,两淮盐水就是进内库的,用作军费。
“可是两淮的盐场,盐商,怕是这些年也没少捞吧淮北那地方一穷二白,就剩下盐了。民间的私贩一直屡禁不止,盐农之苦日复一日。而上缴内库的盐税,却经年不变。”
“你们只看到了表面,你们往深里想,皇上要干什么”
“治河,分地,安民,革弊。”
此时,众人纷纷恍然大悟。
是了,皇帝都下了罪己诏,那谁挡着这些就是罪人。
“你们把这些联合起来看,皇上是在下一盘大棋!”李至刚在敲打下桌面,沉声道,“这里面涉及到的人事问题,财政问题,深着呢”
忽然,给事中王谦疑惑道,“治河的同时,整顿盐业那皇上是要把盐业全抓”
“恐怕不是!”李至刚摇头道,“盐这事,一两句说不清楚。但我觉得,皇上应该,是想把盐业交给户部。”
“嗯”众人都是一愣,满脸不可思议。
哪有人把钱往出推的,而且这淮北的盐税从来都是皇家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你们往深里想,淮北的盐商们有钱了之后都喜欢往哪儿跑”李至刚笑道。
众人思索,张庸开口道,“苏州扬州。”
“呵!”李至刚一笑,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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