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火器制造局那边的法子,重新来过。”员外郎张瀚惶恐的说道,“匠人们的口粮还有月钱也重新斟酌。”说着,咽了口唾沫,“但,宝船厂的匠户杂役是火器局的两倍还多.....”
“口粮月钱重新斟酌”朱允熥再次冷笑,“朕每个月给的钱,不够这些匠人们吃的好住得好吗”
瞬间,一群官员齐齐低头不敢发声。
“出了错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们根本就不知错在哪里”朱允熥厉声道,“还重新斟酌匠人们吃用的钱都被你们中饱私囊层层剥削了,还跟朕说重新斟酌你们以为,你们分的不是朝廷造船的钱,就不算贪了何广义!”
“臣在!”
“交给你了!”朱允熥厌恶的摆手。
“皇.....”
张瀚等人刚发出声音,就被锦衣卫番子捂着嘴,粗鲁的拖走。
练子宁头上冷汗淋漓,浑身颤抖。
其实他也有苦衷,身为工部侍郎本就恨不得一个人当成两个人使,这宝船厂中这些底层之事,他实在是无暇顾及。
“上梁不正下梁歪!”朱允熥对他怒目而视,“他们有此错,都是你这个督办大臣纵容的!条陈写的再好,执行起来这个样,管什么用”
“注定是昙花一现,不能长久。注定是要沦为面子上的事,成为一些人敛财的财路!”
说着,朱允熥继续大声道,“你可知,这船厂中最宝贝的是什么是那些堪比黄金的木料,还是那些铁,那些桐油,那些铜”
说到此处,朱允熥转头对李景隆道,“你告诉他,最重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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