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弓箭还是床弩,也是调整角度,对着他们的脸,铺天盖地的直射而来。
可即便是这样,勇武的骑兵还在冲锋。
但是,就在他们即将冲入明军方阵的一步之遥黄沙的地面上出现一个又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坑,战马修长的腿踩踏在坑,巨大的冲击力顿时让战马筋断骨折,把马上的骑兵甩落。
“先撤,先撤!”元军将领调转马头。
他们在距离明军阵地一步之遥的地方,开始撤退,只留下了一地的尸体。
“呵!”山丘上,坐在马扎上的蓝玉不屑的冷笑,“这就撤了真他娘黄鼠狼生孩子,一窝不如一窝,败兴!”
说着,伸手,“酒来!”
亲兵捧着一碗烈酒上前,“大帅!”
蓝玉看着前方,“去洒在阵前,送那些战死的胡人一程!”
“喏!”
年轻的亲兵大声吼着,双手捧着酒碗,迈着稳重的脚步。
远处敌人的骑兵在发起冲击的地方重新集结,对着明军的方阵咬牙切齿。
此时,年轻的骑兵已经走出了明军的方阵,走到一匹哀嚎的战马面前。
他年轻的面容上,满是刚毅。
手的酒碗慢慢倾斜。
哗啦,一碗酒,洒在了塞外的黄沙上。
“大帅令,送尔等上路!”
接着,数万大明男儿歇斯底里的疯狂呐喊。
“送你们上路!”
“吼!吼!吼!”士兵们发出邀战的吼声
“哈哈哈!”蓝玉在山丘上,放声大笑。
元军骑兵的集合地点,元字大旗之下。
头戴金盔的元军领袖面若寒霜,他四十出头的年纪,正是一个男人身体和思想达到巅峰的岁数,他叫哈咎。
作为黄金家族阿里不哥的后裔,他一向为手下的勇士和自己的姓氏感到骄傲。
但是今天,他被明军羞辱了。
尽管,在他二十多年的征战岁月,被明军羞辱了很多次。
可他依然感到撕心裂肺的愤怒。
“月鲁帖木儿!”哈咎对身边的一个将领冷笑道,“你手下的儿郎都是娘们吗”
叫月鲁帖木儿的男人五十出头,细长的眼睛像狐狸一样,他曾是大明的官,但他最终叛了,叛回自己族人的一方。
“我亲自带着他们冲锋!”月鲁帖木儿轻轻的说了一句,翻身上了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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