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奕北是喝了不少的酒,但他的意识并没有完全糊涂。尤其是在面对苏云暖的时候。他本就耐心不好,被苏云暖接二连三拒绝后,所有的好脾气都没了。也不给苏云暖反驳的机会,直接将她人抱起来,直奔三楼而去。红酒后劲儿大,这会儿他比之前更晕乎了,只想抱着苏云暖好好睡一觉,满脑子只有这一个念头,根本想不到其他的。到了三楼,男人放下苏云暖,却仍旧用大衣裹着她的身体,遒劲有力的双手按在她腰上,命令道:“开门!”霍奕北是个酒品不错的人,喝多了以后,既不闹也不吵,就喜欢睡觉,安安静静,一点儿也不惹人厌。今天,如果不是苏云暖跟他闹这么大的别扭,他也不会这样。这里是白晴的家,苏云暖寄居在这里。尽管白晴一直说:宝,你也是这个家的一分子,这个家有一半是你的。可……她始终无法全身心把这里当作是自己的家。不是她的家,又怎么能在没有征得白晴同意的情况下让霍奕北进去呢更不可能给他开门。就站在门口,和霍奕北僵持不下。“霍奕北,你搞搞清楚,这里是白晴的家,不是你的家,你的家在梧桐院!”她是不可能让霍奕北踏进这道门的。霍奕北行事,素来霸道,这世上的事对他来说,分两种,一种是他想做的,一种是他不想做的。这会儿,男人脾气上来,紧紧捏着苏云暖细软的腰肢,非要她打开门。“你开不开门”苏云暖倔强的厉害:“不可能!你给我死了这条心!”“只要你敢踏进这道门,我就报警,说你私闯民宅!”她对今天晚上霍奕北的行为十分看不惯,但跟一个醉鬼无法讲道理,只能坚守自己的底线。被拒绝的男人不怒反笑,随即抬起苏云暖的下巴,冷冷一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没给苏云暖反应的机会,男人冰凉的唇便覆在了她的唇上。男人的唇很冰,没有任何温度,落在苏云暖唇上的那一刻,冷得让她一个机灵。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于她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只让她更讨厌霍奕北罢了。于是乎……她开始反抗,大力挣扎。双手横在两人之间,不停推搡霍奕北,试图让这个男人远离自己。只不过,男女力量悬殊,霍奕北又经常锻炼,力气比她要大得多。苏云暖挣扎了没几下,就被男人镇压,两只手被他的手按压在腰际,无法动弹。在此期间,男人没有停下吻她的动作,冰凉的唇覆住她嫣艳如血的唇瓣,吸吮,啃咬,丝毫没有留情。吮得苏云暖唇都麻了,也没能挣脱。“霍奕北,你个狗…”“王八…”“你怎…不去…死”骂人的话断断续续,始终没能拼凑成一句完整的。以前的时候,霍奕北很少吻她。即便吻她,也是发生在两个人水乳交融后他心情特别好的时候。这段时间,这张小嘴儿完全不受他的控制,气得霍奕北只想驯服它。再不想听到从它这里出来的任何不好听的话。因此,这次他用了十足的耐心跟力道,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苏云暖的唇咬破,吻得又凶又急。只有满满的征服欲,与爱无关。苏云暖本想趁着他舌头挤进来的时候咬他一口,可惜的是,她失算了。醉了的狗男人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这么做,在她咬过来的那一刻,舌尖卷住了她的舌。最后,苏云暖那一下咬在了自己舌头上,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霍奕北才不管这些,摸索着抓过苏云暖的手,把她的手按在指纹锁上。“滴”一声,门开了。苏云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霍奕北吻着进入了房内。这一刻的女人又急又恼,抬手朝霍奕北的腰就掐了过去。狗男人像没有痛觉神经似的,完全不在乎这些,把苏云暖扛在肩膀上,朝中间的那间卧室走去。苏云暖看着跟回自己家似的男人,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霍奕北,你个王八蛋,放开我!你怎么知道我住这个房间”骂完之后就后悔了,觉得自己问了个非常愚蠢的问题。霍奕北想知道她住哪里,再简单不过的一件小事,只要动嘴皮子,就有人替他查。她问的这句,暴露了自己的低智商。根本就不应该!霍奕北脑子晕乎乎的,只想好好睡一觉,根本管不了那么多,把苏云暖往大床上一放,紧跟着也躺了下来。紧紧扣住苏云暖的腰,疲惫万分的说了一句:“别闹,陪我睡会儿。”“你不在的这几天,我没睡过一个好觉。”正准备挣扎的苏云暖在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心神晃荡的厉害。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有动。事实上,她想动也动不了,霍奕北就跟那八爪鱼似的,双手双腰都缠在她身上,她想走也走不了。意识到她还在乱动,已经闭上眼睛的男人又说了一句:“别乱动,让我抱抱。”“不要总提简相思,她病了,回来治病,并不想嫁给我。”男人又嘀嘀咕咕说了几句,但因为声音太小,苏云暖根本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满脑子只有那一句“回来治病,并不想嫁给我”。她甚至有种错觉:霍奕北是在向自己解释,他并不是一点不在乎这段婚姻。依着霍奕北的性格,不在乎的事、不在乎的人,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更不会解释。可就在刚刚,他不但解释了,还示弱了。这让苏云暖那颗已经归于平静的心再次掀起了涟漪。如果,简相思真的只是回来治病,不插足她的婚姻,她和霍奕北这段婚姻,是不是就可以维系下去尽管屋外北风呼啸,苏云暖的内心深处还是涌起了暖暖的溪流。随着霍奕北那句话说出来,她的心也开始回暖。――――霍奕北在小区里闹腾的事很快就被人传到了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