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点便宜,知道么?你看我,要不是因为宝宝,才不会这么早就跟他成亲,我原本还想去汴京找你们的…”
萧意意当即嘴角一抽,不顾师徒情谊当场揭老底儿:“青籽,为师依稀记得,当初好像是你酒后乱|性,强了人家江先生罢…”
青籽脸颊一热,眼眸圆睁强辩道:“我当时只是想把他绑住,别那么快回杭州府,我哪知道就那么一次就…”结果不仅绑住了江城,连带她自己也被套牢了!
秦琴旁边捂着嘴呵呵直乐,觉着这师徒俩每次说话都特有意思。又见段尘坐在中间,半垂着眼眸,似乎
有些不自在,便清咳两声,故作严肃道:“青籽,萧师傅,你们讲话也注意点影响。尘儿跟咱们不同,好多事都还没经过…”要是被展云知道她们拉着段尘都是聊这些乱七八糟的,还不得直接气黑了一张俊脸!
萧意意当即嗤了一声,手指绕着自己发丝玩的起劲儿:“没事!这么些年都这么磨叨过来的,这丫头开窍晚,好多事说了她也不懂。”
青籽抱着段尘一只手臂撒娇:“小落,我们都讲过了,你也跟我们说说,你和他到哪一步了?他虽然没做过全套,亲啊摸啊的总是有的吧?他温不温柔,有没有很急躁的想占你便宜?”
段尘侧眸瞟了她一眼,淡声回道:“没有。”
青籽扁着嘴锲而不舍:“什么呀!我问了那么多,哪能都用一句‘没有’就打发了。小落你好坏,我把自己和老江的故事都讲了,连第一次的细节都讲了,你至少也讲个亲嘴的呀!”
段尘盘膝而坐,面不改色:“我没要听。”是她们非拉着她要讲。师傅也在,秦琴也在,她总不好直接
拂了三人的面子说自己不要听罢。
青籽咬牙,恶狠狠的威胁,拽着段尘手臂的手指也微微施力,却没有真的下手掐:“不行!你不要听也听了,作为公平交换,至少要讲一个!”另一手竖起食指晃了晃,“就讲一个。”
旁边萧意意也不劝,就笑吟吟看着俩人闹。一旁秦琴柔声解围:“要不,就讲讲你为何喜欢上行之,或者他做了什么事让你很感动之类的。”
段尘想了想,轻声答道:“他种了一片淡青色的兰花送给我。”这两天晚上,她总会一个人跑去看那片兰花,每次看的时候,都觉得心里暖融融的。
秦琴悠悠一笑,行之这小子,倒是比他大哥懂情|趣。青籽“哇”了一声,摇着段尘手臂连声叫道:“在哪在哪?我也要看,淡青色的花,我这辈子还没见过呢!”
萧意意却“嗤”了一声,伸指点了下段尘眉心:“傻丫头,一片兰花就把你收买了!前几天晚上要不是我刚好路过,差点就被吃了罢?你那个闪躲的功夫还
有轻功都修到哪里去了?”
青籽义正言辞教导段尘:“小落,这件事上你一定要听师傅的,我就是吃了这个亏。你看你还总想着到处走走看看,破案子什么的,要是有了宝宝,这些就都做不了了。”
段尘眉尖微蹙,这件事她还真未仔细思量过。要是有了孩子…
结果当天晚上展云来接段尘送她回房,走到门口时,就听段尘开口问了句:“要是有了孩子…”
展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们俩亲还没结洞房都没入什么都没做过呢,怎么突然就说到孩子的事了!展云迅速调整了一下呼吸,笑着抚上段尘脸颊:“怎么突然想到孩子的事了?”
段尘蹙了蹙眉尖,没立刻答话,显然也有些苦恼。
展云见这情形,心下一转便猜出个大概,手指轻轻摩挲着她下颌,温声道:“不用想那么多,这种事顺其自然就好。”说着话又低下头,亲了亲她唇角,“你若是不愿,即便成了婚咱们也不急。嗯?”
段尘突然想起之前青籽讲的那些事,不禁耳根微热,脸微微一侧,躲开他的唇。尽管不明白原因,展云也看出她是有些害羞了,搁在她下颌的手指轻轻滑动着,一边笑着安抚道:“别想太多。反正一切事情都依你,我可以慢慢等。”
原本烦恼了一整晚的事,就这样被展云几句话轻易化解…
因为临时出了案子,段尘和展云的游玩计划暂时搁下,白天就连同赵廷一起进到城中搜集线索,傍晚才回到山庄,众人一处用膳吃酒,分成两拨聊的起劲儿。就这样一直过了六七日,案情却依旧没有什么进展,
段尘嘴上不说,可心里却越来越焦急。这次的凶手明显每隔半月左右就会出手害人,眼看又临近半月期限,他们这边却一点头绪都没有,连同丁大人以及府衙众人,一时间都有些焦虑不安。
到了第八日晌午,段尘等正在府衙同丁大人以及主簿一块用饭,突然收到一封来信。丁大人打开一看,
顿时面色骤变,紧接着一语不发将信笺递给赵廷。
而与此同时,青籽也收到江城从杭州府寄过来的信笺,上面内容与丁大人收到的如出一辙。约莫从七天前,杭州城内接连发生两起命案,死者皆为年轻女子,颈部有被布条缠绕过的勒痕,身上衣物配饰整洁如新。
由于丁大人日前将在苏州城中发生的案子写在碟上给两浙路各个府衙传了一份,现在整个两浙一带各级州府官员都知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