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撒谎,我知道自己把你吓着了,还差点失手把你掐死。害怕是人之常情,我会一点一点帮你消除阴影的。”
说起这个“掐”字,余生突然想起他双手流血,自己把自己的手掐的烂唧唧的样子。
她双手抱着他的脑袋,迫使他停下动作。男人抬头,无奈地看着她。“还是不能卸下心房让我碰你吗?”
“不是。”余生直起身,将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拿了出来,打开车内的照明系统,将他的手手心朝上放在自己手里,仔仔细细看了几遍。
还有疤痕,是他自己的手指印。
都说十指连心,他也真够狠心的,对自己都能下这么重的手。
“以后不能这样了,留下几道疤痕好丑,破坏了手的美感。”
男人凝着她的侧脸,背光处,见着她睫毛扑闪,满是心疼地看着他的手掌。
一颗心突然变得很软。
“我常年在部队,又出任务,手心是茧,皮肤不白,远没有宫斯寒那双细皮嫩肉的手好看。”
她却一本正经地答:“宫斯寒的手好看又不关我的事,我又不看他的手。反正我就是喜欢你的东西,什么都喜欢。”
“那你以前喜欢秦吕林的时候,他的东西是不是你也都喜欢?”
余生将他的手扔回他怀里,转过头瞪了他一眼。“傅擎苍,你这叫缺心眼儿。最开始念叨秦吕林就算了,到现在你还念叨他,就一点都没感觉到我他妈是喜欢你的?你干脆娶秦吕林得了,让你每天对着他,看你还念不念。”
“真是的,就是缺心眼……”
听着她大声嚷嚷他的名字,连脏话都骂了出来,傅擎苍反而笑了。还好没有被他吓的太严重,还能和以前一样,着急了还是会骂他。
傅擎苍伸手按着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推到自己脸前。“感觉到了,哪哪都觉得你很在乎我。生儿,你声带恢复得好些了吗?”
她一直不敢近距离地看着他的眼睛,深邃的温柔,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一样。余生微微垂着眼,“好多了,只要稍微注意点,不要用嗓过度,再过半个月应该就会好全。”
他“嗯”了一声,“那今晚你小声点叫,别把嗓子扯坏了。”
她下意识抬眸,唇瓣微张,“什么?”
对上男人略显情欲的眸子,余生怔了一下,仿佛透过他温柔的眼睛里,看到了野兽休憩过后,正欲捕食的火光。
见她痴呆断片,傅擎苍凑上前在她唇上咬了咬。“再过几天不就是余致远的寿宴了吗?到时候你华丽出场,艳压群芳。这斑好像变成最开始的样子了,睡一次肯定不能完全褪下去。”
他伸手触碰指纹控灯,车内突然暗了下来。
察觉到一只大手探进自己的衣服,带茧的指腹正在后背游走。余生身体一阵战栗,猛地回过神。垂着头将脑袋靠在男人肩膀下,“回家再弄,不想在车里,白止还在前面。上次在车里弄了一次,后来我每次看到白止,都觉得他窥探了我的隐私。”
他将她放倒在车座上,旋即压了下来。“好,那就亲一会儿?”
她攥着他的衣服,才五十多天没被他碰,她竟然有些紧张。“好……”
尾音还停留在她唇边,就被傅擎苍吞进了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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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
车子在“鸿园”林荫道上停了下来。
傅擎苍帮她把衣服整理好,裹上外面的白色大棉袄,打开门牵着她走了下去。
余生下车时双腿有些软,挨到地面的时候踉跄了一步。男人低头轻笑,将她揽入怀中。“生儿你太经不起刺激了。”
“别说了,白止还在前面。”
男人抬眸,正好对上白止投来诧异的眼光,那目光好像在说:是我看错了吗?爷和夫人怎么下来了?不是要在车里那啥……
傅擎苍冷眸扫了他一眼,白止立马转身先走了。
他弯腰将余生打横抱了起来,迈着稳健的步伐朝别墅门口走去。“夜里冷,你打底裙衫湿了,得快点回去,免得被寒风吹感冒。”
余生脸红了大半,将整张脸都埋进男人怀里,细细出声:“还不是被你弄的,欺负我欺负得那么开心,一点也不手下留情。”
他暗下嗓音笑了一声,在她微烫的耳廓上亲了一下。“欺负你,你以为我很舒服?把你欺负得多狠,我就忍得多难受。你是不知道也看不见自己的模样有多勾人,有机会爷录下来给你瞧瞧。”
“我不要……”余生立马吼了一声。
“好好好我开玩笑的,你别扯嗓子,声带还没好。”看着她害羞的小模样,傅擎苍刻意说:“忘记和你说了,北修连战宋之遥他们都在鸿园,也许要等市政司风波过了之后才回去。”
“他们还算仗义,不愧傅爷你待他们这么好。鸿园这么大,随他们住,我会热情款待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等会儿你进门就会看到他们。”
余生“哦”了一下,随后才突然反应过来,“那他们岂不是赤裸裸地看到我这个样子?我的脸是不是很红?是不是……”
“又红又烫,身子也像一滩水,软软的。”
余生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