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他们引导的。”
听到女儿这充满天真的语气,郎静波有些好笑。
女儿啊,你还是太年轻。
人家法家可是专门研究律法的,哪有那么傻,自己亲自上阵?
摇了摇头,郎静波反问道:“那你以为那些法家的人是怎么引导的?
直接看到陈玄元就说:陈玄元,听说你不想活了,而且也是一个有理想、有梦想、有思想的大好青年,那么为了人类的未来,也为了全天下的老百姓,你去把神通传承公布出去。
至于你家里的事情,你也不用操心,交给我们法家就行了。”
听到父亲这么说,郎艺涵先是点了点头,随后猛然深思后却又摇了摇头。
“应该不是这样?”
法家的人有这么傻吗?不可能的。
真要这样的话,那就不是引导了,而是策划。帮忙策划犯罪的罪名更重。
而且如果是策划,他们根本就逃不过去。
但是现在他们逃过去了,那么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呢?
等等,如果是她的话,那她会怎么办?
下一刻,郎艺涵开始脑洞大开,陷入了幻想,想着如果是她的话,那么应该如何才能减轻自己的罪责,而且还能忽悠一个人将自己原先的目标给实现了。
应该先这样,然后这样,再然后……
就在小姑娘放开了思维脑洞大开之际,她的父亲郎静波却没有停下,而是接着说道:
“当然不是这样的。
事实上,根据我们的调查。法家只是把那位陈玄元引到了一个讨论小组。然后那个小组呢,整天讨论着如何才能通过一步步的改法、变法,把我们人类建设的更加强大。”
听到此处,郎艺涵有些明悟,
“哦,我知道了。也就是说,那些法家子弟只是在论道。根本就没有具体的指导。
都是小哥哥自己通过整理里面的言论,自己学习的?”
才刚刚说完,郎艺涵就张大了嘴巴,表示难以置信。
这操作,怎么说呢?
郎艺涵无话可说,只能跪地膜拜,高喊六六六了。
不过照这么说来,那些法家子弟还真没有责任。或者说就算是有,也微乎其微。最多关个十天半个月的就可以出来了。
不愧是传承了上千年的学派啊,又怎么会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现在好了,对方既达到了目标,也撇清了责任,真可谓是两全其美!
就是有些苦了小哥哥了。
郎艺涵心中有些惋惜。
不过随后她又想到刚才自己父亲对小哥哥的描述,暗自感慨道:或许对于陈玄元小哥哥来说,他根本就不是在背锅,而是在实现理想吧!
嗯,一定是的!
这时,或许是察觉到女儿对法家的印象稍微减低了几分,郎静波抬头看了看那一望无际的天空,说道:
“艺涵,你知道吗?
之所以有法家改革派的存在,也不单单是想单纯的变法、改法,这其实也是为了能让我们人族变得更加强大,让族中的老百姓能生活的更加幸福。
咱们现在看到的这一番太平盛世,改革派也有很大的功劳。”
说着,郎静波抱着女儿来到了院中,唤出了一朵白云,随后两人一起飞到了高空中。
不久后,整个中京城便尽收眼底。
和天下大多数城市一样,中京城的整体构造也是棋盘状的。
除了最中心的皇宫以外,中京城的其他建筑物都被那大大小小纵横交错的街道分成了一个个差不多同样大小的小格子。
四四方方的。
看上去异常的整齐、整洁与对称。
此时虽然已是盛夏的中午时分,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但是下边的街道上还是人来人往的,川流不息。
有正在街上闲逛游玩的游人;
有才刚刚下工准备回家休息的工人;
那热闹非凡、熙熙攘攘的各大饭馆;
还有那顶着酷暑,依旧在大街上认真巡逻的守卫们;
……
甚至,郎艺涵还可以看到离自家不远处的那家冷饮店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总之,一切都那么的井然有序,和谐完美。
虽然已经看得多了,但是每一次见到这番景象,郎静波都由衷的庆幸自己生活在这个时代,也感谢各位先贤们的努力。
没有他们,自己说不定已经被各种战乱夺去了生命。再或者会被各种饥荒和疾病所袭。
每一次,郎静波看到史书上记载的“大饥”、“人相食”、“易子而食”几个大字,就不寒而栗。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道尽了过去人族老百姓的苦楚与苦难。
白云上,郎静波静静的为自己的女儿讲述着人族那不堪回首的过去,讲述着那与苦难相依的历史。
“现在呢,虽然距离普通人理想中的生活还有些距离。
但是我们已经彻底消灭了饥荒,消灭了瘟疫。
而且也已经做到了原来的愿景: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
说到此处,父女两同时慷慨激昂的念了起来:“病者有其医、勤者